“何人唤我?”
张云神色古怪,大声问道。
“义父,炮下留儿,我是奉先呐!”城上吕布回应道。
“可是吾儿奉先吗?”张云想起系统的奖励,说道。
“正是,义父,孩儿是吕布,吕奉先,等儿跑远后你再开炮,可否?”吕布请求道。
吕布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头部如同豹子般精壮,双目炯炯有神,声音洪亮如巨雷,手持方天画戟,“吾儿奉先,你躲远点,义父再开炮!”
“多谢义父!”
吕布持方天画戟,飞速跑下城墙,却无一人敢阻拦。
丁原上任后,因为吕布骁勇,有飞将之称,并州局势危如累卵,需要武力高强的人,他招募了吕布效力,鉴于三国演义吕布的德行,丁原没有封他为主簿,而是给吕布一个上将,听着似乎很威风,但丁原从未信任过吕布。
丁原进京,并没有带吕布,把他手下的兵带走了,现在的吕布,只剩下一个上将名号。
听说大义军要攻城,作为并州上将的吕布肯定要露个脸,可上城墙的吕布被黑黝黝的炮口镇住了,“这不就是最近报纸上所说的神威无敌大炮吗?”
再一看骑在马上的张云,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父爱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自己本来就是张云的义子,“这不是我朝思夜想的义父吗?”
“开炮!”
轰隆!
一阵天震地骇的巨响后,城墙上的董赫王凌差点吓死,虽然在报纸上看到过大炮的描述,但和身临其境截然不同,完全是两码事。
汉军们吓得魂儿都丢了,躲在墙墩下瑟瑟发抖。
大炮过后,翁城被炸开,填河,热气球升空轰炸。
董赫王凌被炸飞,晋阳攻破。
与前面的不同的是,大义军这次进城,便遭到以王家为首的3万世家护卫军攻击,护卫军不敌,遂进行巷战,给大义军带来巨大的伤害。
夕阳西下,敌人才勉强肃清,没有护卫军的世家大族,就如同没有牙齿的豺狼,被屠戮殆尽,贪官污吏,地主恶霸,相继被除掉。
晋阳衙门。
吕布单膝跪地,恭敬道,“布飘零半生,只恨未逢义父,父若不弃,儿愿鞍前马后,早晚侍奉义父!”
张云扶起吕布,笑道,“吾儿有心了!”
“侍奉的事,还是让你女儿吕雯来吧!”
吕布猛然后退一步,愕然道,“义父,您……莫非……您对小女有……非分之想?”
“您怎么能这样呀!”
“您可是我义父,小女吕雯是您义孙女!”
张云摸了摸鼻子,“吾儿,没有的事,你听我解释,我……”
吕布陡然抬起方天画戟,指着张云,“义父,您什么话都不用再说,我都懂,您竟然喜欢自己的义孙女,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义父稍等,孩儿这就去把女儿洗白白带来!”
吕布拱手一礼,提着方天画戟,风风火火跑出大门。
只剩下张云一脸呆愣。
“我靠,吕布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戏志才走进衙门。
“总理,晋阳之战,我军牺牲士兵1036人,受伤3465人。”
砰!
张云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木桌上,寒声道,“把这些世家大族的鹰犬走狗,全家灭门!”
戏志才眉头一皱,“总理,世家护卫军也是穷苦百姓出身,投靠世家,大多迫不得已!”
“还望总理三思!”
张云起身,眯起双眼,冷冷道,“我不否认他们出身,也知道大多数是被生活所迫,但,这些年他们依附世家,难道没有狐假虎威,欺凌弱小,为非作歹吗?”
“当狗没什么,毕竟狗也要吃喝,也要养家糊口,也要生儿育女,但若是自己做狗,却以欺压羊为乐,这样的狗,应该千刀万剐!”
“他们忘记自己是羊群出身,以做世家狗沾沾自喜,靠压榨羊群,践踏羊群,来满足自己的优越感,靠摇尾乞怜,拾人牙慧,来满足家人的生活所需,最重要的是我大义打进城,竟然还甘愿做恶犬,他们的罪需要用鲜血来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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