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毁灭,他们抵死不顾的疯狂。
去年在柏华酒店,他们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
而如今,他们在门内相拥,撕缠。
暗渡陈仓美得像一枕黄粱梦。
…
走廊,靳言庭敲几次门,得不到丝毫回应,不由皱紧眉头。
担心连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钥匙呢。”靳言庭跟庄园管家说完,又加了一句,“叫个女生过来。”
庄园管家是男的,要是连厘当真出什么事,也不代表,需要女生。
适时,一名侍者似是姗姗来迟,远远瞧见靳言庭的脸色,顿时慌张。
靳先生周身的压迫感,恐怖如斯!
庄园管家和侍者撞了个正面,严肃道:“急急忙忙成何体统,小心些,切勿顶撞到客人。”
侍者支支吾吾:“那个连小姐……”
庄园管家立即紧张:“连小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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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姐让我给靳先生带句话。”
“你不早说,快过去!”
侍者心惊胆战走到靳言庭面前,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说:“靳先生,连小姐让我给您带句话,她肚子不舒服,吃了药乏困,要休息一会儿,估摸个二三十分钟,等下再去找您。”
靳言庭眉头稍微舒展了点,但还是拧着:“她什么时候吃的药,吃了什么药。”
“止痛药。”侍从依照命令说,“刚吃完五分钟,现在刚入睡,不方便打搅。”
靳言庭若有所思,他不说话时候气场更加强大。
侍者心理防线即将破防边界。
靳言庭吩咐:“等她醒了,叫女医生给她看看。”
侍者:“是。”
庄园管家:“是。”
靳言庭看了眼休息室的门,几秒,移开,提步返回宴会厅。
脚步声全被厚重的地毯吸收,听不见丝毫声音。
一门之隔。
连厘趴在靳识越的肩膀,脑袋晕晕乎乎,感受却无比尖锐和强烈:“你是故意的。”
靳识越稳稳托抱着她,边小幅度用腰边往屋里走,嗓音低哑性感,明知故问:“我故意什么。”
连厘不清楚他哪来的那么多力气,喘气道:“你就是故意的。”
明明已经安排妥当,还要逗她,让她叫靳言庭走。
他就是坏。
靳识越扯张羊毛毯铺在沙发上,又将她平稳放在毯子上。
她和毯子都柔软得不像话。
连厘以为结束了,平躺在沙发上休息,微张红唇缓和余韵。
谁知下一秒,男人欺身而下,高大身躯完全笼罩她。
靳识越居高临下,命令道:“连厘,活不到一百岁不许死。”
“这是我能控制的吗。”连厘觉得他太霸道了,连寿命都要管,那不是阎罗王管的吗?
噢,他好像就是人间阎罗王。
靳识越手指滑进她裙摆,勾下那碍事的棉质布料,刚吃完一顿,此刻的他不像前面急切,动作慢条斯理。
“怎么不能。”他反问,语气狂妄又嚣张。
靳言庭照顾她九年又如何,他照顾她八十年。
自东檀壹号山庄连厘推开靳识越房门那刻,靳识越就是她的命运。
既然做出选择,便再也不可能回归原来的生活。
靳识越就算是死,也要把他们的灵魂黏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更别提,现在他还活着。
他没法让她和别人在一起。
裙子再次堆叠在腰间,连厘没阻止靳识越的行为,在他倾身压下来时,抬手,闷哼地抱住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