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睫毛眨了眨,慢声道:“你先去做个体检。”
“怎么。”靳识越垂眸,落在她脸蛋的眼神含义不明,“怕我有病啊?”
连厘说:“谁知道你不见的一个月都干了什么,有没有染上病。”
靳识越都气笑了,大手抚摸她脆弱纤细的脖颈,眯了眯眼:“命不要了厘厘。”
连厘不怕他:“那你掐死我好了。”
靳识越不怒反笑,气定神闲道:“我不会掐死你,只想要干死你。”
连厘心尖一颤,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哪有人风轻云淡说这种话啊。
靳二公子又恢复了那副混不吝的样子,欲色染上他卓绝的眉眼,透着浑然天成的性感。
连厘羞愤兼上难耐,想要踹他一脚,反被他长腿顶开双膝,牢牢压住。
男人的长指还在胡作非为,探索各种能让她愉快的方式。
指骨修长,强劲有力,指腹带着薄茧。
连厘呼吸一片混乱,浓长漆黑的睫毛垂在面颊颤抖。
靳识越另一只手,掌心一路沿着她腰际的曲线延至她后背摩挲,抚得肌肤颤栗。
“攒着。”
攒什么?
低迷沉醉时,连厘听见他低沉的嗓音,锁嗒的音响,铝膜撕扯的动静......
须臾,裙摆扬起,逶迤堆积在腰间,像盛开的紫色玫瑰花。
好似沪市两人初次约会那晚,他送她的紫玫瑰。
明艳灿烂,夺目绽放。
靳识越连多余的耐心都没有,打开窗户,大手掐着她腰肢,便冲了进她心口。
京郊的庄园,无了市中心的繁华喧闹,满是静穆、悠远,屋外细雨蒙蒙,拍打在玻璃窗,形成规则不一的水痕。
雨被隔绝在外,扰不乱室内的旖旎。
他有点蛮横。
连厘指甲掐着靳识越健硕的手臂,闷哼声,含糊呼唤他:“靳识越。”
室内光线昏沉,他们的目光对视着,男人的呼吸粗重,冷锐的黑眸蒙着她看不透的薄雾。
锋利的、冷淡的、克制的。再也克制不住的……
强壮手臂勾着嫩白腿弯,精贵的高跟鞋挂在脚尖,在半空中摇摇欲坠,随着凶猛的方式,啪一声掉落到地上。
连厘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孤舟,被狂风海浪冲上去,又飘下来,反复循环着。
靳识越掌住她后脑勺,蛮横地吻下来。
“以后你的裙子都给我买。”
他介意她现在身上穿的这套裙子是靳言庭买的。
连厘忍不住笑,瞳仁亮晶晶的,宛如满天星。
两人交叠的身影倒映在墙壁,礼裙遮挡着无比暧昧的画面,犹如热恋中相拥的情侣。
靳识越挑开裙子,低头瞥了眼,眸色晦深。
连厘羞愧难当,忙将裙子从他手里扯走,整理了下。
见状,靳识越低低沉沉笑了笑:“跟我说句好听的话。”
“什…么好话。”连厘吐气如兰,断断续续说句完整的话。
“我是谁。”男人的喘息响在她耳畔,低声诱哄,“乖,叫我名字。”
连厘脑海里绷着根弦,两条胳膊搂着他脖颈,脸埋进他颈窝,咬唇,闷闷哼唧。
她不要喊他名字。
男人愈发蛮横。
那狂烈的方式,连厘难以招架,最终愠怒出声:“靳识越!”
“叫男朋友干嘛。”他暗哑的嗓音懒洋洋道,带着显而易见的恣肆笑意。
连厘眼眶微红,掐他肩膀,掐他手臂。
可却激起潜藏的暴戾因子,越来越凶狠。
许久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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