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染上了一层橙红色。
张煌言神色凝重,与江于灿、黄志高对视一眼后,各自缓缓离去,他们的身影在余晖中渐渐拉长,透着一种大战将至的肃穆感。
第二天,阳光刚刚穿透云层,朱由榔便派出了大量的人马。这些士兵们身着整齐的战甲,精神抖擞地来到城下。他们齐声喊话,声音如雷贯耳,响彻整个应天城。
“告诉城中的军民,我大明军此番攻打应天,一为光复我大明故土,让祖宗的荣耀重现世间;二为活捉那大汉奸洪承畴,让他为自己的叛国恶行付出代价!其他人等一概不问。我大明军将在明日开始攻城,包括满人,只要不抵抗,概不杀害。愿意留的可以留下,只要去辫,从此回归我大明怀抱;不愿意留的,我大明皇帝陛下仁慈,定会发给路费,护送过江。”
寻常的百姓和兵士们起初只以为这是大明皇帝的仁义之举,却不知这实则是一种瓦解军心的精妙心理战。朱由榔心里清楚得很,来增援应天的清军或许已经在路上了,而且来的必定是八旗的精锐之师。若不能迅速占领应天城,别看明军现在有二十万之众,一旦清军精锐赶来,那局面对于明军而言将会变得极为被动。
洪承畴一听到这些喊话,顿时脸色煞白,眼中透露出又怕又怒的神情。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冲着守城的炮兵们大声吼叫:“开炮,立刻开炮!轰死这些余孽,不能让他们在这里蛊惑军心!你们跟着朝廷杀了许多的明军,城外的余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这是要断了你们的活路,只有拼死抵抗,才有一线生机!”洪承畴一边咆哮着,一边在城墙上走来走去,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疯狂。
守城的清军都是入了旗的汉军。这些人此刻也面露惧色,但在洪承畴的威逼下,不得不听从命令。他们手忙脚乱地调整炮口,准备向城下的明军开火。
左右的兵士们还在迟疑,洪承畴见状更是大怒,他一脚踢翻旁边的一个水桶,水溅了一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想等着明军攻进城来杀了你们吗?开炮,马上开炮,轰死他们!”洪承畴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顾一切的疯狂。
城下喊话的明军一看城上的清军开始调转炮口,立刻意识到清军要打炮了,他们迅速反应过来,如潮水般纷纷后撤。
陈友龙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大手一挥,立刻下令炮兵开炮。
城上的炮率先响了,只听 “轰” 的一声巨响,炮弹带着呼啸声飞向城外。
然而,幸运的是,这一炮只打坏了两间城外的民房,没有伤到一个人。民房的屋顶被炮弹击中,瞬间坍塌,扬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明军阵上二十门火炮同时开火,那场面犹如天崩地裂。
火光闪耀,炮声震耳欲聋,电光火石之间将城楼打塌一半,城垛也被打坏数处。
破碎的砖石四处飞溅,城墙上的清军被炸得鬼哭狼嚎,四处逃窜。
就在陈友龙要接着开炮轰击的时候,朱由榔望着应天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深知应天城未来将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大明的京师,不能过度破坏。
于是,他下令停止打炮,以免误伤了城中的百姓。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应天城上,却无法驱散战争的阴霾。
明军的所有火炮整齐地排列着,炮口对准应天的城头和城门,发出猛烈的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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