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这相比较之下，我还是更愿意买回阳丹。”
他身后忽然有几个人也在小声议论。
“就是啊，九转丹要吃上十颗才能有的效果，回阳丹一颗就有了，而且人家还是免费送的。”
“听说价格还很便宜，哎呀，急死了，我也去爬楼梯了，不然什么时候能上去啊。”
“马家预定新药的钱能不能退回来啊？傻子才会买九转丹呢！”
马文亮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整个人都踉跄了几下。
管家赶紧上前扶住了他，“马爷，我再过去问问，不一定就是真的。”
管家有些不服气，又问了几个人，没想到都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他们宁可退钱，那也都是不愿意买九转丹的。
马文亮怒视着周围的人，可也无法发火。
原本这些可都是他的财神爷啊。
“管家，你过来！”
他靠在墙上，然后对管家耳语几句。
“马爷，您确定？”管家有些为难地看着他。
见马文亮点点头，管家这才马上离开。
马文亮看着自己的发布会，就连记者都已经上楼了，他就知道这次发布会算是完了。
可他完了，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是不会让季若兰就这么得意的！
季若兰毁了他的九转丹，他难道就不会毁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