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图调查不出来，老师的学术造假就洗不掉了，他也出不来。”
许诉按了按太阳穴，她也在想怎么办。
她刚要联系律师，律师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许总，这边的新政策，可以家人探视。”
“陈老师点了您的名字。”
许诉直接动身去警局，短短不到一周时间，陈老就已经变了许多。
小老头明明很多时候都精神婴铄的，此时却颓丧了许多，腰背也佝偻了。
许诉坐在椅子上，拿起探查室的电话。
陈奇一直看着许诉，半晌，才闭上了眼睛，将电话拿了起来。
“许诉。”
许诉顿了下，抬头看向陈奇。
在她上大学之前，陈奇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叫过她。
“老师？”
陈奇表情悲痛：“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家。”
许诉皱了下眉，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但是却没有打断陈老的话。
陈奇的声音断断续续，表情难过的道：“当年，我在学校用的那副设计图，是……”
“是你父亲曾经发给我欣赏的，灵秀庄园姐妹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