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诉眼泪都出来了，她眨了眨眼睛，眼底的焦虑聚集不集中。
她皱着眉，在顾郁书的一声声询问之中，终于受不了了，抓着顾郁书的胳膊，凌乱的点头道：“好……”
“好，我答应你。”
“郁书……顾郁书！”
“不要了。”
“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郁书亲在了唇角处：“好。”
“最后一次。”
许诉什么时候被抱着回到卧室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有第二日中午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她浑身的腰酸腿软提醒她昨天那一切都不是错觉。
许诉暗暗磨了磨牙，从床上起来，磨刀霍霍准备去宰了那些画，但是到了楼下看到楼下那个房间都已经被人收拾整齐了。
顾郁书这类的房间，他是不允许让厨娘和管家涉足的，所以这里是谁收拾得，不言而喻。
那两个被她不小心弄毁了的画作，也被人重新修补好了，看来昨天顾郁书应该没怎么睡，一直在修补画了。
厨娘在门口等着，一看到许诉出去，才紧张的道：“夫人。”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许诉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厨娘道：“昨天顾郁书又下来了？”
“是，顾总昨天一夜没怎么睡，一大早走的很早。”
“夫人，这里需要收拾吗？”
许诉看着那几个修补好的画，转身离开：“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