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心的凉。
她垂眸下来，目光冷淡的道：“有什么的呢？”
“没有你的时候，我不是也活了这么久了吗？这么久以来，我也过得好好的，”
这哪里是好好的？
卢林都能听出来许诉的声音里的破碎感。
他犹豫了片刻之后，才又开口道：“要不，我先送您去唐家？”
许诉摇了摇头，她不看卢林，卢林看许诉没有要收回命令的想法，便转身离开了。
雪越下越大，一直到深夜，净月园区的大门外突然停了一辆车，许诉没有动，看着唐凤春从车子里走出来，她又将目光收了回来，单手支着石桌，抬头看过去：“卢林那个人，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有时候太愿意多管闲事了。”
唐凤春将许诉手中的杯子夺过去，那触手的冰凉，让唐凤春难得的皱了下眉。
她将杯子放在一边，冷声道：“卢林不告诉我，是想要明天让警方的人过来告诉我，好给你收尸吗？”
“顾郁书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开始要死要活的了，这大冷的天，我看你是想要殉情去了。”
许诉不在意唐凤春的话，依旧没有动。
唐凤春看不惯她这要死要活的模样，过去拉着人的胳膊：“进房间去了。”
“管家和厨娘都来了，在门外呢，我让他们叫医生去了。”
许诉任由唐凤春的动作，忽然抬头看着人：“小姨，当年我救回来的那个人，是顾郁书吗？”
唐凤春的手指僵硬住，即便是唐凤春没说，许诉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