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叔，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季清霖微笑道：“只要顾方林一直在国外，不要再回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嗯，这个你放心，我会让人盯着他。如果他有回国的想法，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季叔叔，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很轻，听得季殇的内心，是一阵安慰。
当然，他的内心还是希望季清霖能喊自己一声爸爸，但现在怕是不太可能，需要时间去磨合。
“小季，我想见一见顾北笙。”
突如其来的话题，让季清霖有些发蒙。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父亲，见一见这位女婿，很正常吧？”
“嗯……那我安排一下。”
“别担心，我又不会吃了他。”
挂了电话，季清霖长出一口气。
“怎么了？”顾北笙坐了过来，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出什么事了吗？”
季清霖看向顾北笙，说道：“刚季叔叔来电话，说顾方林已经出国了。”
顾北笙的脸色微变，随即又收敛起来，说道：“这个结果，我并不觉得意外。或许换做是我，也会选择放过他。”
“你知道？”季清霖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顾北笙点了点头，自嘲道：“他好歹是我父亲，他心里想什么，又怎么会揣摩不出来？”
顾方林虽然是个疯子，但心思缜密，每走一步，都会提前想好后面几步要怎么走？季清霖是季殇的女儿，他帮着两人团聚，自然会想到季殇会知道他过去对季清霖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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