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秘书带着林雨涵离开。
顾北笙这才从房子里走出来，靠在了边上的墙壁，淡淡地说道：“凯瑟琳，你可以出来了。”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从旁边走了出来，她身材火辣，穿着一身职业装，透出一股御姐范，鼻梁上的那一副金丝眼镜，又给她增添了一抹知性的美。
“顾总，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烦恼的时候。”凯瑟琳走了过来，双手抱臂，打趣道：“谁能想到昔日生人勿近的顾总，身边会出现两个让你头疼的女人。”
顾北笙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往身上摸去，他想点上一根烟。
可却摸了一空，想到之前答应季清霖不再抽烟，他已经将香烟全部清理掉了。
他深吸一口气，瞥了眼凯瑟琳，尽管凯瑟琳性感火辣，可他的眼里却看不见一丝的涟漪。“我让你过来，可不是听你说教的。”
“说说吧，刚才你都看到了什么？”
凯瑟琳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从刚才林雨的表现来看，她要么是个专业演员，要么就是真有病。”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顾北笙无语了。
在来的时候，他让凯瑟琳直接过来，在旁边暗中观察，看林雨涵是不是真的有心理问题。
可现在这个回答，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凯瑟琳给了他一个白眼，“顾总，我只是个心理医生，不是上帝。就在旁边看一眼，怎么可能看到太多的东西？”
“你还是找个机会，让我跟她面谈才比较实际。”
“噢，不过有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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