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清霖的脸一垮，郁闷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要逼着我通宵做菜呢。还好，你当了一回人。”
“我有这么可怕嘛？”宋晨笑了，莫名觉得季清霖很可爱，刚才他严厉的时候，这个女人可是一句怨言都没有，现在倒是会跟自己吐槽了。
“可怕，相当可怕！难怪外面的人都叫你地狱魔厨。”
“胡说八道。”宋晨摇了摇头，心血来潮，伸手揉了揉季清霖的头发。“去收拾下，然后下班吧。”
季清霖对此也没多想，就觉得是前辈对晚辈的宠溺，还有关心。
而这一幕，却被一个人看到了。
顾北笙给季清霖发了很多消息，结果都没回复，知道她应该还在长相思加班。
于是，他提前和其他老总告别，特地跑到长相思的后厨，结果就看见了这一幕。
看见宋晨去揉季清霖的头发，他的心很烦躁，那眼神仿佛都能杀人了。
季清霖收拾妥当，从长相思出来，准备打车回去。
可刚走出来的一刻，就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人，正在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顾北笙？”
顾北笙看了过来，下意识地掐灭了手中的香烟，“终于下班了？”
季清霖走了过去，惊讶地说道：“你别跟我说，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同时，她怎么觉得眼前的顾北笙怪怪的，好像……生气了？难道是等久了，等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