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北笙的冷漠，让气氛有些尴尬。
看顾北笙一身酒气，怕是喝了不少酒，现在又跑出来，蓝汐瞬间脑补他被老板的客户各种灌酒的场面，认为他这是受了委屈，才出来透气的。
于是，她安慰道：“打工人嘛，其实就是老板的工具人，让你挡酒是免不了的。为了生活，咬咬牙就过去了。我们小季还不是这么熬过来的？”
一说到季清霖，顾北笙倒是来了兴致。“她除了摆地摊，还做过很多工作？”
“是啊！当时，她一个人过来江北，人生地不熟，做过不少工作。就是她这个性格孤傲了点，总是得罪人，后来就干脆自己出摊了。”
“虽然摆地摊很辛苦，但她乐在其中，有时候还风雨不改，就算现在脚受伤了，还要坚持出摊，真的是服了。”
听到季清霖出摊了，顾北笙的眉头立马拧紧，不太赞同道：“她的脚受伤了还出摊，不想要了？”
“没那么严重啦。”蓝汐感觉顾北笙好像生气了，怕他回去以后跟季清霖吵架，于是连忙说道：“她这么大的人，会有分寸的。”
有分寸？
真有分寸，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
这时，顾北笙瞥见一个熟人从包房里出来。
“顾……”
“王总，我这边有点事，你们先喝。”顾北笙在王总将这个“总”字说出来的前一秒，直接将话给打断了。
王总愣了下，看了眼顾北笙身边的女人，随即露出一个“我懂你”的微笑。“行，我回去跟几位老大哥说一声。”
“顾北笙，你不想干了？”见顾北笙拒绝了这位王总，蓝汐惊讶道：“你不是来给老板挡酒的吗？你不回去，老板找你麻烦怎么办？”
“不会。我老板人很好。”要找麻烦也是他，那几个老狐狸可不敢。
就在这时，蓝汐的电话响了。
是李子明打过来的。
估计是看她出来这么久，来找人了。
“蓝汐，你去哪里了？我们大家刚说好，要去夜市给小季捧场呢。”
蓝汐的脸色一变，他们竟然要去找小季，这下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