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已经知道顾离就是顾讯的儿子。
原来顾讯并不是顾忌她的感受，才没有说明顾离是他的亲儿子，只是怕事情曝光，被顾家找上门来。
方芳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厉元的替代品。
怪不得顾讯这么好的前途，当时追他的大家闺秀有好几个，身世都很好，对他的政途很有帮助，而他却娶了自己。
他对厉元的执念太深了，以至于到了变态的地步，不然也不会和人妇苟合生下顾离。
方芳这才知道，自己并不了解顾讯，一点也不了解。
他城府太深了。
从此方芳就多了一个心眼，背地里知道了顾讯的不少秘密，也许是顾讯知道她不会出卖他，所以在她面前也毫不遮掩了。
她的确没有想过做什么，即便顾讯伤害了她，欺骗了她，她依然没有想过毁了他。
毕竟他给过她这么多年的恩爱，即便是假象。
她方芳也不是做绝的人。
她只是心冷了而已。
直到娄煜找上她，问她：“既然你已经知道你是厉元的替代品，那么顾讯当初看上你，一直追求你，也是有预谋的，你就没有想过，别的事情有没有预谋？”
方芳抬眼望着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他似乎掌控一切，能看透她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