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纷纷打开自己的手机，开始搜寻与这件事情相关的新闻。
乔沐安也疑惑到底怎么了，毕竟周璟言也没告诉她。
很快，#锦程机器人病毒#一个词条热度飞涨，没几分钟就一跃到新闻热度榜前五。
点开新闻，是商场里路人视角录制的一段视频。
视频里，锦程线下专卖店的展示品机器人，突然不受控制地摇摆着手臂，嘴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秦臻调大手机音量，听清楚声音后，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顾炘是大坏蛋！顾炘是大坏蛋！顾炘是大坏蛋！”
机器人每重复一次，还会呸一声，满是对顾炘的嫌弃。
就连乔沐安都没想到周璟言平日里一本正经温润如玉的，居然能想到在机器人数据里插入这么一个有趣的东西。
她忍不住笑出声。
天叔在一旁看着，也勾了勾唇，看向周璟言的目光里更多了几分欣赏。
周璟言关掉电脑，身侧的乔沐安盯着手机屏幕频频发笑，肩膀都微微发抖。
周璟言扬起一抹笑，突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么个不太正经的小恶作剧也不错。
他本来还以为乔沐安会嫌他幼稚，就一直没跟她细讲自己到底改了些什么数据。
秦臻在一旁，脸煞白。
小秘书都悄咪咪地离他远了几步。
乔沐安正夸着秦臻的小设计，突然，眼前突然窜过一个人影。
秦臻攥着自己的手机直接往外冲去，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没人拦着他。
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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