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季寒洲都很忙。
他甚至还从沈瓷这边抽出时间，回去看了季老爷子。
等回来之后，就继续守着沈瓷，同时处理起工作。
程准的电话在接近天黑的时候打来了。
看到他的来电后，季寒洲暂时放下手中所有工作。
“喂。情况怎么样？谈妥了吧？”
早上他联系程准立刻去和国外的公司谈合作事项。
下午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两次，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还在谈。
季寒洲甚至放出条件，就算盈利一成都要把合作给谈妥了。
然而程准带来的消息却让他的心无限往下沉。
“爷，我们和Mx公司谈了好几轮，对方经理本来答应了合作，可是后续情况汇报给他们大老板的时候，被拒绝了。无论我们谈什么条件，对方都不答应，拒绝和我们合作。”
“什么原因？”季寒洲沉着脸，目前再没有什么事情比给沈瓷治疗更重要的了。
“具体原因不清楚，我已经让人去查对方公司的情况，等会儿有了结果……”
他话说到最后没声了。
季寒洲皱紧眉头喊了一声程准，听到那头传来细微的纸张翻动声。
看来是查到什么了。
果然下一刻程准就解释了，“爷，Mx公司曾经和季氏有过合作，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正式合作就中止了。好像是因为对方大老板和季氏当时的负责人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季寒洲大怒，“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当时是谁负责这合作项目的？”
那头的程准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是你大伯……季承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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