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沈瓷说的不假，他心头松了口气，“还真是房室束传导阻滞。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在国外学习期间还见过一次。还是阿瓷你厉害。”
他还不避讳的夸赞，让手术室里的其他几人愣了愣。
就连直播镜头外的观众们也都惊讶了一瞬。
傅闻气得咬牙切齿，替他兄弟季寒洲气得。
只觉得这人好不要脸，在这种场合都还有心思勾搭人！
沈瓷对秦钦言这话完全没什么多余的感受，一心只放到这个手术上。
“你在国外看过，现在也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能自己来吧？”
“可以。不过因为我只见过一次，后来学习过也都是在网上学习的，当然也有私下练手，不过我担心自己第一次不熟练，阿瓷你既然这么熟悉，不如给我指导指导？当我的第一助？”
沈瓷被口罩遮住的大半脸上面无表情，嘴角甚至都是往下撇的。
“当然。”沈瓷目光落到了手术台上，“现在可以安置起搏器了，不要耽搁时间，患者等不起。”
原本的第一助离开，给沈瓷腾出位置。
手术室内，沈瓷有条不紊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她作为助手，配合秦钦言配合得极好。
不但能在术中提醒他哪里该怎么做，还能解释这样做的原因，以及患者术中可能出现的任何问题。
不只是秦钦言学到了许多，就连看这场现场直播的其他医生也都学到了不少。
手术一共历时五小时。
结束的时候，沈瓷打算先一步离开手术室。
却被秦钦言叫住，“阿瓷，这场手术虽然是我主刀，但是你却是真正动刀的人。这名患者能救活全靠你，你要不要面对镜头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