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十分谨慎，声音极小。
只能从他们偶尔说出的几个字眼里，分辨他们似乎在争吵什么。
季寒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消息，“我们从楼上下来没多久，沈明德就上去了，应该是被陈数叫去的。”
所以这两人还真是他们。
季忆两只小手在改装后的键盘上飞快输入，快出残影了。
每次沈瓷看到都觉得震撼，毕竟这还是个几岁的小孩子。
时间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季忆终于成功将这段录音处理完毕，并还原成了最清晰的对话内容。
录音里，陈数的声音传来：【……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如果不是你弄出这么多事，哪会这么麻烦？！既然控制不了，那就直接除掉。】
听到这里，沈瓷和季寒洲对视了一眼。
两人心中都有了一些猜测。
所谓的“烂摊子”，应该就是指之前被沈瓷发现的那些事情吧？
那么，陈数口中所说的“除掉”，又是指要除掉谁？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沈瓷的脸色依旧平静，她专注的听着录音，想要从里面找到更多的线索。
而一旁的季寒洲，则是满脸阴沉狠戾。
他当然也明白了陈数这番话的大致含义。
如果他们所说的“除掉”对象是沈瓷，或是与她有关的人或事，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对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