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沈瓷握住他的手问:“季爷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公司的一点小事情，不用担心。”
季寒洲不想让沈瓷担心，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瞒就能瞒住的。
很多时候意外发现总是在不经意之间。
沈瓷想到最近从傅闻那里听到的消息，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季寒洲。
算了，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了。
没想到第二天，沈瓷就接到了程准偷偷摸摸打来的电话。
“喂，沈小姐，我程准。”
此时沈瓷在花房里陪着两个小团子看书。
“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是这样的，刚才我给爷送文件，发现他好像生病了。”
程准压低了声音，“爷已经连续熬了好几天了，每天晚上就睡四五个小时，今天来公司还昏昏沉沉的差点在开会的时候睡过去。”
沈瓷一惊，“感冒了？严重吗？吃了药没，我现在过来！”
程准看了看紧闭着门的办公室，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沈瓷没再多问什么，只交代道:“把他今天的行程全部推掉，不能推掉的尽可能延后。”
“是，我这就核对一下。”
因为程准是私下联系的沈瓷，季寒洲并不知情。
以至于沈瓷出现在他面前时，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沈瓷站定在季寒洲面前，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额头。
没有发烫，只是脸上的苍白和疲色怎么也遮不住。
眼下更是明显的一层青黑，一看就是睡眠严重不足导致的。
“生病了还不好好休息，季寒洲，你想把自己累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