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奶奶的话，成功的让周灵清安静下来，她就那么看着顾奶奶。
半晌后，周灵清的眼底，忽然落下眼泪。
她猛地跪在地上，一双手虽然被手铐给紧紧的铐着，但她还是会低头，脑袋放在地上，狠狠的磕头，仿佛这样能洗清自己的愧疚。
“妈，当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你的，应该是我的儿子，你的丈夫！”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这么多年，顾奶奶不愿再说。
她盯着周灵清，将话题转回去：“你和孟瑶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亲密的？”
孟瑶？
怎么提到了孟瑶。
周灵清想着，说孟瑶肯定是因为沈倾。
她哼了哼：“作为顾堔的生母，我眼中认可的儿媳妇，只有孟瑶一个人，如果其他的女人要做我的儿媳妇，就算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周灵清的视线是放在了沈倾的身上，这一段话，是给谁说的，自然不言而喻。
沈倾倒是无所谓，根本没有将周灵清的话给放在心上。
爱情，应该是自己选择，而不是看周灵清是否满意。
再说了，周灵清若是一个好长辈便算了，像是她这样的，沈倾懒得施舍眼神。
“我把瑶瑶当作我的亲生女儿，她喜欢阿堔，我也想要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