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烨也就没有机会给陆青衫做过任何这类事情。
陆青衫闻声，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失落，低声说道。
“那，我们之间有什么甜蜜瞬间吗？”
“婚礼？”
“还是其他的什么。”
在陆青衫的眼中，自己和霍霆烨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很多年的夫妻了，他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甜蜜的瞬间。
霍霆烨这一次依旧没有能够给陆青衫一个她想听到的答案。
“都没有。”
“最刚开始的时候，你嫁给我，甚至连婚礼都没有。”
“后来，我们要补办离婚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一个人在婚礼的台上站了很久，我都没出现。”
“那个时候，我已经到这边做了第一次手术。”
“再后来，我们就离婚了。”
陆青衫闻声，脸上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没想到自己和霍霆烨之间的婚姻状况，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得多。
她抿了抿唇，沉默了下来。
霍霆烨把陆青衫的头发给吹干了之后，脸上的表情很平和的看着陆青衫，低声说道。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吧。”
陆青衫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
“那，那些年，我们在一起，应该很折磨吧？”
霍霆烨听着陆青衫的话，微微蹙眉。
他很清晰的看到了陆青衫眼神之中对于以前那些事情的恐惧。
霍霆烨的心情也莫名的跟着沉重了起来，淡声说道。
“嗯。”
“对你来说，应该是很折磨的。”
“我当时只想把你拴在身边，到后来，又想把你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