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柠愣了愣，一股没来由的委屈和热泪就涌到了眼眶里。
“你……”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紧涩发酸，有种下一秒就要掉泪的冲动，哽咽得厉害。
好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所以……”
“没关系，不要紧。”
他声音很轻，说话的时候一直望着司晚柠。
让人有种被深深凝望到心里的感觉。
可司晚柠却一点都不觉得冒犯，就是有些局促。
像是碰到多年不见的前男友的局促和慌乱。
理智告诉她，现在就该离开了。
可她的腿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
幸好这时男人开口缓和了她的尴尬。
“来买东西？”
“啊，嗯。”她忙回道，然后就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明明感觉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脑子却一片空白。
司晚柠不由有些着急。
可她又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急什么。
望着她着急着努力想要寻找话题的样子，时湛有些恍惚。
那瞬间的她与记忆中的‘她’完全重合了。
当初的她，也如现在的她一样，在他面前的时候总会很努力的找话题。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她似乎没什么变化。
可他却不同了……
时湛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脸。
但快要碰到的时候，他却又像是害怕这一切都是泡沫，是幻觉。
便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