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努力,向你哥哥学习,努力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优秀。”
何玉柱把自行车停在屋里。
陈雪茹也是不久前回来的,她正在给孩子喂努奈。
“弗拉基米尔也是来找你买药酒的吗?”
陈雪茹笑着向何玉柱问道,她努力忍住笑声。
何玉柱点头。
“哎哟,老婆,你这两个外国朋友,一个个都比较难对付。”
“今天,我只能忍痛,把我珍藏多年的五十瓶药酒全部卖给弗拉季米尔。”
何玉柱故作无奈。
但陈雪茹看在眼里,心里却乐开了花。
“就是朋友来了,就有好酒,我们要好好接待外国朋友,满足他们的要求。”
陈雪茹说这话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
然后何玉柱带着弗拉基米尔去了后院,来到了他的菜窖。
他顺着梯子走到菜窖,让弗拉基米尔在上面等着。
他拿出五十瓶药酒,放在菜窖深处,然后,在弗拉季米尔的注视下,他将这些瓶药酒塞了过去。
然后,一个瓶子被扔了出来,让弗拉基米尔接住。
最后,五十瓶药酒全部离开了菜窖。
弗拉基米尔兴奋地收拾好盒子,把随身携带的500块钱和手提包全部交给了何玉柱。
这时蔡全武回来了,来找何玉柱有事。
何玉柱向蔡全武打了招呼,让他帮弗拉基米尔把五箱药酒全部运回自己住的招待所。
蔡全武答应了,帮弗拉基米尔搬了酒箱。
将弗拉基米尔送下地后,蔡全武骑着三轮车回到院子里,跑去找何玉柱。
“珠珠,不好了,我们酒馆里出事了!”
“叔叔,发生什么事了?酒馆里发生了什么事?”
空荡荡的房间里,何玉柱一人好奇的问道。
这些天,他一直被徐大茂制造的流言所困扰,对酒馆实在是没有太关注。
“徐慧珍和范金友彻底闹翻了。”
“徐惠珍气得请了病假,干脆不再做酒馆的生意了。”
“现在,范金友有一个会计,一个出纳,还有一个厨师,四个人管理着酒馆的生意。”
“而我现在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范金友让我继续酿酒,不要耽误了酒馆的生意,否则,他让我离开酒馆,回去背大汉。”
“面对如此嚣张的范金友,我很生气,当场就想放弃自己的选择,但徐慧珍却拦住了我,让我不要难过,让我继续给酒馆酿酒。”
“柱子,你的想法很多,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吧,我该怎么办?”
“如果我继续留在酒馆里,继续为范金友的《吴七七》酿酒,我觉得对不起徐慧珍。”
“但如果我走了,我就不用担心徐惠珍和她妈妈了。”
“我今天真的很担心,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蔡全武皱着眉头,向何玉柱倾吐苦涩。
他的脸上浮现出悲伤的神色,看上去已经有些苍老了。
和何玉柱的父亲何大庆一样,他的眼袋也显得比较重。
“叔叔,这件事你不用担心。”
“你要知道,以范进的三足猫本领,是打不过徐惠珍的。”
何雨柱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