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时间去做其他事情。
“这些东西,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你提进去给你爸妈哥嫂,等我回来再来正是拜访,
今天我就不进去了,替我给你爸妈说声抱歉。”
何满从车后座拿了一袋水果,一条大前门,一瓶酒递给娄晓娥,
娄晓娥家成分敏感,何满也没有提太多东西,
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满,要不进去坐坐吧?
我爸他还没见过你。”
娄晓娥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心里涨涨的,有担心,有不舍,各种情绪夹杂。
“何满,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你不要生气。”
“这么严重啊?还提前打预防针?”
娄晓娥不知道私自调查何满的背景算不算严重,
“我爸去你们街道办调查你的资料了,
你不要生气,因为我们要结婚的,
我爸他只是关心我。”
娄晓娥说完不敢看何满,低着头。
原来,王姨说的有人调查他资料的是娄晓娥她爸,
“傻姑娘,我都主动告诉你们了,
自然不怕查,你父亲再去调查是正常的,
你别自责了。”
和娄晓娥告别后,
何满回到四合院,骑着他二八大杠前往陀壁人民公社。
这个年代,权利是男人的终极武器,
拥有权利,拥有大权力,
自己才能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
该得到惩罚的人才永无翻身的可能,
自己才拥有自由自在的生活。
易中海和他背后的人,现在就像条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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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躲在暗处,阴恻恻地计划对付自己的方法。
对他造不成伤害,
却很恶心人。
何满骑车速度很快,在蜿蜒崎岖的公路上犹如一道黑影呼啸而过。
就这样,他还是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
终于到了陀壁人民公社的生产队范围,
这时候,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
大片大片雪花很快就世界染成素裹银装,
让本就泥泞的道路变得更加难走,
“小孩,过来。”
何满朝不远处玩耍的几个小孩招了招手。
“哥哥,有什么事?”
“这是大白兔奶糖,谁要带我到你们这里的人民公社我就给谁。”
何满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对着前来的小孩说道。
这几个小孩中年纪最大的也有十二三岁了。
看见大白兔奶糖,几个小孩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我们都知道人民公社怎么走。”
“那你们带我去,到了公社,我给你们一个人两个大白兔奶糖。”
何满道。
“这里倒人民公社还有一些脚程,你给我们每个人三颗。”
“行。”
几个小孩带着何满沿马路,一会儿下坡,一会儿下坡,一会儿绕了半个山脚。
何满骑车,几个小孩一路打闹小跑,
大约四十分钟后,终于看见了陀壁人民公社的大门。
“哥哥,那边就是人民公社了,你可以把糖给我们了。”
年纪最大的指向公社,然后朝何满伸手道。
“行,不过,你们得和我去到人民公社里面,
等我从里面出来了,我再把糖给你们。”
“你耍我们?”
“当然不是,等了我,我给你们一人五颗,
怎么样,等不等?”
“好吧,是五颗哦。”
“当然。”
何满推着车,后面跟着一连串小尾巴,走进公社大门,
“你好,同志,我是轧钢厂的采购员,这是我的介绍信和采购证明,
请问你们主任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