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趴在教堂门口的草丛中,举起了手机视频。
凉府教堂内,圣餐桌上。
为了不让面前的女孩在挣扎下产生剧烈滑动,柔软的丝巾桌布早已被男人扔到了桌子底下,盖着桌后面一个中年女人死不瞑目的头颅。
虽然说让这个死去的虔诚母亲,看着自己在圣餐桌上欺侮她的女儿,也许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但几天前刚过去的旧时代,遗留的一点点异样心情,让他没有这样做。
至少桌上这个小女孩把自己迎进教堂后,给的那一块沾了果酱的面包,味道确实不错。
那么此刻的仁慈,就当作报答她的一饭之恩吧。
当然,该泄的火还是要泄。谁叫现在是新时代呢?
灾变之后的幸存者,在短暂的几天生存中,实际上已经粗粗地分成了两类人。
大多数人多多少少地保存了旧时代的一些价值观念,奋力通过生产、搜寻以及有限的暴力来维持生存。
而另一些人好像打通了思想上的“任督二脉”,改变迅猛异常,迅速贯彻了,以暴力手段为解决一切问题方法的生存主导方针。
对那些人来说,伴随暴力最亲近的东西,只有三样。
性,性,还是性。
愿意杀人、折磨肉体取乐的家伙始终还是少数,
在这些淫虫上脑的家伙眼里,一盒杜蕾斯的价值,甚至顶的上两大块厚实的压缩饼干!
一时之间,整个教堂都回荡着女孩撕裂般的哭喊声。
突然,一只大手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让他吓得抖了抖。
“小子别搞了,算算时间,耍风刃的小子也该回来了。到时候他们带来的人,看到你当着神像的面搞女人,那我们还骗个屁。”
“我呸,本来就不该骗,要我说全部打得半死不活,再一个个带回来不是更方便?那个女人要求这么多,干又不能干,凭什么给她办事?”
“好吧好吧,我知道扛着人没法穿过尸群,我就是发个牢骚。”
男人深呼吸道,试图重振刚才差点被吓掉的雄风,
却没注意到圣餐桌上的小女孩已经渐渐不再嚎叫,也不会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教堂大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两人立马往外看去。
只见一个头发灰白、眼神阴鸷的男人慌里慌张地跑进来,磨损严重的不合脚皮靴,在地砖上踏出踢踏踢踏的响声,一看就是从哪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MD,林小子让那个女人给一箭射死了。再不干了她,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
灰发男人骂骂咧咧,旋风一样冲过圣餐桌,钻到圣餐台下边,立刻消失了踪影。
只留下两个男人风中凌乱。
“林小子死了?”裤子还没穿上的男人“嚯”了一声,眼神顿时兴奋起来。
“那他女朋友不是?”
“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那根玩意儿?”
另一个人呸了一声,“体育馆那帮兔崽子惹我们几次了?把他们打下来,大长腿任你挑。”
“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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