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常德玉真还伸手重重的一拉...
“呃...那你继续。”韩晓康扭回头,转身返回木架子那边,准备继续干活。
“好险!”
看着一步一步走远了,惊魂未定的常德玉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胸,“吓死我了...”
咦!?
怎么有点风吹屁屁凉?
低头一看...常德玉顿时有一种恨不得挖一个坑,把自己马上、立刻给埋进去的懊恼!
白加黑,就那么的显眼,是那么的突兀...
回到木架子旁边,扭头看了一眼在草丛中若隐若现的常德玉,却发现她正转过身、手忙脚乱的在那里系裤子。
刚才,对方显然是在撒谎!
一个姑娘家家的,即便是要小解,通常也不会跑到这么远、这么荆棘杂草密布的地方来。
只因为在野草丛中,布满了各种各样带刺的植物。
且不说,只是穿着一双薄底布鞋的常德玉,她究竟怕不怕前辈那些尖利的树桩、野刺刺穿鞋底。
难道穿着短袖的她,真不怕杂草丛里的那些带刺的藤蔓,把她的胳膊弄得遍体鳞伤?
更何况即便是尿尿,哪有撅着个屁股、而不是好好蹲下去解小手的道理?!
毕竟这是一位大姑娘,又不是一条小狗狗...随随便便撒开一条后腿就能尿?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站在原地想了想,估计:对方大致已经看清楚了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该怎么办呢?
灭口是不可能灭口的,自己还没那么凶残。
而且以后随着自己使用这些特殊工具的时候越来越多,被人一不小心发现了、或者是察觉到一些异样。
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也只会越来越高。
那总不能碰到一次,就灭一回吧?
再扭头看一眼,蹲在草丛里心慌意乱的常德玉,见她只是背对着自己,并没有往自己这边看。
索性又运起意念,把那台夯土机给拿了出来。
随后开口对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常德玉喊了一声,“你那边弄好了吗?弄好了的话,就赶紧过来帮忙吧!”
“哎...”
常德玉略带惊慌而又脆脆的回了一声,“来了,只是不知道我能帮得了什么忙?”
“好好替我扶着。”
常德玉一惊,昨天晚上周敏不就是用一只手扶着,然后...
“你在那里愣着干什么?”韩晓康瞪她一眼,“你把这根木桩子给我扶稳了,我好站到上面去打桩...也不知道你那小脑瓜子在想啥,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
“噢!”
常德玉松了一口气,同时似乎还有一点点失落,赶紧伸出双手把那根粗粗的木柱子扶稳。
提上夯土机,爬到木架子顶上站稳,随后便开动机器“乒乒乓乓”的开始打桩。
还别说,下面有一个人帮着扶木柱,这次打起木桩的速度,就要快多了。
不像自己一个人干活那样,需要时时提防着木桩摇摇晃晃、得盯着它有没有打歪。
有了常德玉打下手,随后打几根木桩的进度明显加快了不少。
只是随着打桩机在木柱上不停的往下砸,双手死死扶着木桩的常德玉,浑身也在那里抖动。
还别说,从上往下看。
那又何尝不是一道,很靓丽、很养眼的风景呢?
等到和常德玉合作打完7,8根木桩,此时的日头已经爬到了正中,该吃中午饭了...
“晓康哥,常叔常姐,周健!”
阿菊脆生生的声音准时响起,“先歇会儿吧,回来吃饭呐,菜我都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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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下木架子,提着夯土机往草丛里随便一藏,然后回头招呼,同样也是累的腰酸背疼的常德玉,一起回家吃饭。
荒草很深,荆棘阻道难行。
在前开路,常德玉心思复杂的低头跟在后面,犹如一个第一次回门的小媳妇一样。
羞涩而又有点不敢见人。
回到阿菊的茅屋,此时常龙磬和常德华,还有周健他们各自拿着毛巾,跑小溪的上游洗漱去了。
阿菊认为刚刚干完活,流了那么多的汗,是不能用凉水擦洗身体的。
所以她就给打了一大盆热水,要求只能在家里洗漱。
瞟一眼神情古怪,羞的满脸红晕都还没有褪去的常德玉,阿菊有点纳闷,“晓康哥,她这是怎么了?”
“我哪知道?”
韩晓康一边洗脸一边回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欺负她了吧?”
阿菊柔柔一笑,“才不会呢!不过今天德玉姐确实有点怪...她这是怎么了?”
韩晓康催促阿菊,“别管那么多啦,赶紧吧饭桌搬到屋檐下去吃吧,外面敞亮一些。”
等到阿菊把桌子搬到茅屋外面的屋檐下,韩晓康叫住想去帮忙端菜拿碗筷的常德玉,“你过来一下。”
“啊?!”
有点魂不守舍的常德玉又吃了一惊,犹如被踢到了短尾巴的兔子,“啥,啥事儿?”
“叫你过来就过来,跟你之间还能有啥事?放心吧,啥事没有。”
等到周健和常老爷子、还有常德华起诉完毕,回到茅屋的时候,就看见屋檐下正在桌子上,用三个碗不停的挪来挪去。
而坐在一旁的常德玉,已经被惊讶的目瞪口呆,两张丰润的嘴唇张的老大,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而双手端着菜碗的阿菊,此时也看得入迷,竟然忘记了把手上的菜碗放下,“晓,晓康哥,那三个纸团去哪了?”
韩晓康一边飞快的挪动桌子上的三个碗,一边把三个纸球一一展示给大家看:“看看,每个碗下面都扣着一个纸团吧?
来来来,我打开给大家伙儿再检查一遍,你看这里有一个纸团,这里有一个,最后这个碗里依旧盖着一个...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走你!”
等到打开其中2个磁碗,原本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知道这2个碗下面,原本都各自有个纸团的地方。
此时,已经荡然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