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扶住长剑,对准自己的心口,不断向前, 赵贞吓的不断后退。
身为首辅,死在他笔下的人无数,可见血的从未有过。
莫说一个人, 就连一只鸡他都不敢杀,何况是自己的夫人。
当初他能拜入严谨门下, 很大程度是托夫人爷爷的光。
老爷临终前,将小他十多岁的孙女托付给他。
他还记得那时的夫人天真无邪, 丝毫不在乎自己能做多大的官,只想他平平安安。
谁能想到如今夫人却是做出这般让他难堪的事情来。
哐当。
赵贞手中的剑再一次脱手掉在地上, 他也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本来是捉奸在床的他如今反而成了弱势的一方,被夫人逼得的泣不成声。
赵夫人捡起地上的剑, 来到赵贞身后,抓住他的手握住剑。
“是不是没有杀过人, 让我教你如何杀,好不好。”
说罢,他推着赵贞来到跪地求饶的仆人前,用剑抵住其心脏。
“夫人,你不能杀我,饶了小的。”
两个侍女见到汉子还想挣扎,一左一右架住他,令其不能动弹分毫。
“对,就这样,感受剑划破肌肤,撕裂肌肉,刺进心脏的感觉。”
赵夫人也不知何处来的大力气,直接拽着手脚发软的赵贞将剑刺入仆人的胸膛。
赵贞吓的闭上了眼睛, 他似乎能听到剑撕裂身体的声音。
随着高大仆人一声痛苦的 哀嚎,他感受到了手中剑随着心脏在一颤一颤。
颤抖的力量一下比一下孱弱,滚烫的鲜血滋的他满身的都是。
巨大的精神压迫下,他恍惚间感觉自己又变成了曾经雄赳赳气昂昂的人妻掠夺者。
他缓缓睁开赤红的眼睛,满脸的血水加上狰狞的面目,让他显得有些阴森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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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笑着,双手不再颤抖,将剑又往里捅了几分,然后猛然拔出 。
他任由鲜血浇在自己身上, 展开双手,沐浴在血雨之中。
“我不做狗,我要做人上人,不受人驱使的人上人。”
如同疯魔一般的他一把薅住夫人的 头发,扯了过来。
“你才是狗,给我跪下。”
赵夫人不怒反笑,一脸服从的跪在地上,眼中春意流转。
..........
次日清晨,赵夫人满面桃红的帮赵贞整理好仪容,亲自将其送上了马车。
“夫君,此去路途遥远,你务必要当心。”
眉宇间少了一分阴柔,多了一分狠辣的赵贞微微一笑。
“夫人无需担心, 为夫心中自有成算。”
目送赵贞离去之后, 赵夫人转身走回府中,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不过她身边的两个侍女更加别扭,如同鸭子摆叮当。
离开赵府的已经是后半夜的刘焉坐在马车上一脸坏笑。
他虽他虽然是个青楼君子,但是历来遵循花钱买快乐的原则。
最是讨厌红杏出墙,以及隔墙采花的行为。
“不知道赵贞今晚会不会气死。”
“唉,倒是一个可怜人呐。”
感叹间,马车缓缓停在一家客栈门前 。
“先生, 到地了。”
楼上赤候临看着刘焉从马车上走下来,身后还跟随好几个气息强劲之人,不由心头一沉。
刘焉这是带人来围剿他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