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娟秀的正楷小字。
不知想到什么，穆少卿唇角勾了一下。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写起字来一板一眼。
但下一秒，他便意识到自己居然笑了，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变得阴沉狠厉。
“你放在这里吧！”
说完，他又重新处理工作，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失态只是错觉。
助理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犹豫地站在他面前，支支吾吾地开口：“小穆总，那跟李鑫洋的合同签吗？”
闻言，穆少卿抬起头来，阴沉的眼神显得几分不悦。
“你在做我的主？”
助理脸色一变，“不，不是，我不敢。”
“出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是。”
助理冷汗涔涔。
他不明白穆少卿的做法。
既然说了要把订单给李鑫洋，先前没拿到舒颜颜的设计方案，他十分生气。
现在拿到舒颜颜的设计方案，他怎么反而不着急了？
这不是摆明了要吊着别人吗？
一时间，助理不知道是不是该同情舒颜颜和李鑫洋？
虽然他么这位年轻的小穆总才不过二十八岁，在上市公司高管中，是十分年轻的存在。
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威严，让人不敢轻视。
在助理离开办公室之后，穆少卿放下手里的签字笔，拿起设计方案。
当他看到某处，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