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特工。”
赤井玛丽没细说，灰原哀也没有刨根问底。
“您知道下毒的人吗？”
“克丽丝·温亚德，这是她明面的身份，在那个组织内被称为‘千面魔女’，不知道你们是否清楚？”
宫野姐妹对视一眼，齐声道：“贝尔摩德！”
vermouth？
赤井玛丽默默记下这个代号，继续说道：“她出现在日本后，我就带着真纯回来了，之后通过她发现了变小的工藤新一，我让真纯调查他，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和你们相遇。”
灰原哀问道：“等等，工藤新一和贝尔摩德有什么关联吗？”
赤井玛丽解释道：“他的母亲藤峰有希子和克丽丝·温亚德是朋友，不过，据真纯的观察来看，他们并不知道克丽丝·温亚德是组织里的人。”
灰原哀目光一凝，贝尔摩德的行事风格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志保，你…为什么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赤井玛丽的声音将灰原哀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灰原哀把自己和宫野明美的经历简单讲了一遍，没有提及自己在组织的身份。
听完后，赤井玛丽感触良多，叹息道：“这些年，苦了你们姐妹了……”
要是世良真纯在这里，恐怕会惊掉下巴，这还是她那个严厉的妈妈吗？
在赤井务武失踪之后，她不得不独自抚养世良真纯，还要兼顾MI6的任务。
多年来既当妈，又当爹，她在家人面前维持着自己的刚强，实际上却是外刚内柔。
在得知宫野夫妇的死讯后，她也调查过妹妹的两个孩子的下落，但都是徒劳。
现在听到姐妹俩的遭遇，内心难免唏嘘。
灰原哀岔开了话题：“玛丽姨妈，能和我们说说母亲吗？”
赤井玛丽眼中闪过追忆之色，回忆道：“艾莲娜，她……”
赤井玛丽从小时候的经历说起，让两姐妹，尤其是灰原哀，对母亲有了全新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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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善良却又害羞胆小，话很少……
母亲的形象也变得更加立体起来。
在听到宫野艾莲娜怀孕了，开诊所难以维持生计，再加上为了支持宫野厚司的梦想，夫妇两人加入乌丸集团时。
两人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宫野明美抱住了灰原哀，抚摸着她的头发。
赤井玛丽起身走到姐妹俩身旁坐下，轻轻拍了拍两人的后背。
良久，两人才止住眼泪，消化了情绪。
灰原哀问道：“玛丽姨妈，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志保，你和北川是…男女朋友？”
在灰原哀的讲述里，北川泷就像是救世主一样，救下了两姐妹，还提供了庇护。
所以，在赤井玛丽看来，宫野志保会爱上北川泷也很正常。
不过，她得确认一下。
“姐姐才是。”灰原哀否认了一句，心里揣测北川泷是不是在赤井玛丽面前说了什么。
宫野明美点了点头，坦言道：“我是泷君的女人！”
赤井玛丽意外地看了一眼宫野明美。
刚刚宫野明美很少说话，她还以为这孩子在进入那组织后，从小时候阳光的性格转变成和她妹妹一样害羞胆小、寡言少语了。
原来她误会了，难怪那家伙说的是“我的一个妹妹”。
“我把世良他们叫下来吧！你们表姐妹也重新认识一下。”
见姐妹俩没有反对，赤井玛丽拿出手机给世良真纯发了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