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阿尔弗雷德宛如一座坚毅的雕像,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城外逐渐逼近的暗刃军团。
那暗刃军团仿若一片遮天蔽日的黑色浪潮,从地平线处滚滚而来,带着令人胆寒的毁灭气息。
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沉重,如同死亡的鼓点,每一步都似乎在敲打着墨轮城居民们脆弱的神经。
“弓箭手准备!”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城墙上轰然回响,那雄浑的嗓音压过了城下暗刃军团嘈杂的行军声,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墨轮城士兵的耳中。
墨轮城的弓箭手们闻令而动,迅速整齐地排列在城垛之后。
他们双脚稳稳地站定,身体微微后仰,拉满手中的弓弦。
那弓弦被拉得如同满月,紧绷到了极致,箭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恰似点点繁星,无情地对准了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随着阿尔弗雷德大手一挥,一声怒吼:
“放箭!”刹那间,箭雨如蝗虫般遮天蔽日地朝着暗刃军团倾泻而下。
一时间,空中满是呼啸而过的箭支,那尖锐的破空声如同死神发出的狰狞呼啸,仿佛要将世间一切生机都扼杀在这凌厉的攻势之中。
然而,暗刃军团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面对这如雨点般密集的箭雨,他们没有丝毫慌乱。
只见前排的战士迅速举起盾牌,盾牌与盾牌之间紧密相连,严丝合缝,瞬间形成了一面巨大的黑色壁垒。
箭支如雨点般射中盾牌,发出“铛铛”的撞击声,那声音如同密集的鼓点,在战场上回荡不息。
只有少数几支箭支幸运地穿过盾牌的微小缝隙,如死神的镰刀般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但这对于庞大的暗刃军团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损失。
“投石机攻击!”阿尔弗雷德眉头紧皱,继续沉着地指挥战斗。
在他的命令下,巨大的投石机开始缓缓运作起来。那粗壮的绳索在绞盘的拉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块块巨大的如同小山般的石块被高高抛起。石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带着万钧之势砸向暗刃军团。
石块落地的瞬间,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每一次撞击都如同陨石坠落一般,在敌人的阵中砸出一片血花飞溅、人仰马翻的混乱景象。
敌人的阵型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冲得七零八落,但他们的纪律性令人惊叹,很快又重新集结起来。
可是,暗刃军团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就像那无穷无尽的黑色蚁群。
前面的战士倒下,后面的立刻毫不犹豫地补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对胜利的执着,继续如潮水般朝着墨轮城坚定地推进。
“他们的攻势太猛了,这样下去城防会有危险。”
老汤姆站在阿尔弗雷德身旁,眉头深锁,满脸忧虑地说道。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对眼前局势的担忧,岁月留下的皱纹在此时显得更加深刻。
林宇看着城下如蚁群般密密麻麻的敌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的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我们不能让他们靠近城墙,得想办法打乱他们的阵型。
不然,一旦让他们靠近,我们将陷入被动。”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木棍,那木棍因他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和决心。
就在这时,暗刃军团中推出了一些巨大的攻城器械,那场面令人胆寒。
有高耸入云的云梯,云梯上的暗刃战士如同黑色的蚂蚁,密密麻麻地攀爬在上面,他们手持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杀意;
还有巨大无比的撞城车,那撞城车的车头是用坚硬的钢铁打造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撞城车在众多士兵的**协力推动下,向着城门缓缓前进,每一次撞击都让城门剧烈地颤抖,仿佛城门在痛苦地呻吟。
“集中火力攻击攻城器械!”阿尔弗雷德见状,立刻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清晰可闻,传进每一个士兵的耳中,为他们指明了攻击方向。
骑士们和士兵们毫不犹豫地立刻调整攻击方向,原本射向敌人的箭雨和投石机抛出的石块纷纷改变轨迹,朝着攻城器械如雨点般砸去。
不少暗刃战士从云梯上掉落,他们惨叫着摔向地面,有的当场毙命,有的摔断了手脚,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但新的战士又毫不犹豫地立刻补上,他们前赴后继,毫不畏惧。
林宇见状,拿起一根长杆,那长杆是专门为应对云梯而准备的。
他冲向城墙边缘,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他用长杆用力地推搡着靠近的云梯,每一次用力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在他的带动下,其他士兵也纷纷效仿,一时间,不少云梯在众人的**协力下被推倒。
云梯倒塌的瞬间,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摔落在地的暗刃战士发出阵阵惨叫,那声音在战场上交织成一片凄厉的乐章。
但撞城车依然在不断撞击城门,每一次撞击都让城门上的裂缝变得更大、更多。城门在这猛烈的攻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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