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贫弱,这个是显而易见的,您今天让我过来,我大概能明白您的意思。
早前也做了些准备,不过您的恕我今日大言不惭了,说得对,您就听,说的不对,可不能骂人!”
老人家呵呵一笑,抖了抖烟灰。
“随便说,说什么都可以,我又不是糊涂了,一般也不骂人,不听话大不了打一顿。”
李剑垚:“。。。”
“您稍等一下!”
起身去外面跟师兄要来了自己带的那些个资料,回到书房,一份份掏了出来,递到了老人家的手上。
“先跟您说一下我们村里的一些事。
这些年,我在国内生活过,在鹰国、丑国、意呆利也生活过,甚至去过小日子、德国、法国等地方,与他们相比,我们在很多条件上都是不足的,比如粮食、教育、医疗、农业发展水平、工业能力甚至基建等诸多方面。
当然不是我们愿意饿肚子,也不是我们愿意做文盲甚至过着缺医少药的生活,只是因为我们有点穷,客观条件如此。
60年的时候,村里的乡亲们都要饿的不行了,走路都打晃,人均年结算分红人均只有五块钱,而且人多地少,虽然临山,但风险同样不小。
我们率先做出改变,从做虾油咸菜开始,多养猪、养鸡,近半年的时间,通过咸菜和鸡蛋的产出,人均分红来到了200以上,手里有了钱,地里多了肥,粮食产能也提升了,乡亲们从一天两顿,也能吃上三顿饭了。
从碗里清汤寡水,基本做到碗里都是干的,养鸡场的鸡、猪场的猪也能给乡亲们添点油水,我亲眼见乡亲们从面黄肌瘦到红光满面,佝偻的腰杆子也挺直了。
而过了两年,我父亲发现了几株又大又饱满的玉米,我们试验性的做了育种,实验证明玉米的产量当时最高可以到1200斤每亩。
我们拿这个玉米做种子,把全村的耕地全种上了这些玉米,种子通过县里,覆盖全县甚至也卖到了奉天和北方的一些农场。
后来干脆我们就只种植种子,县里为了补偿我们大队,按种子总重量的三倍置换粮食,同时,我们也以低于市场价的方式给县里供给,这样一来,我们有了足够的粮食和资金,县里也通过种子这个生意获得了一些活动资金。
有了钱之后,村里开始修缮房屋,整治河道,加固水库,75年和76年两次地震,村里的房屋固若金汤,没有在人和财产上有任何损失。
同时也添置了牛马驴骡和拖拉机等用于生产的工具,人们的生产效率提升了。
结余多了之后,我们又给公社的其他大队捐建了小学校舍和初中校舍,也算切实帮助了兄弟大队。
我不否认玉米种子的事情有一定的偶然因素,但事实是我们通过这样的偶然,在经济水平上领先了其他大队。
老人们不会因为生病了没有钱去治只能等死,孩子们也不会因为没有钱去读书而小小年纪要么疯跑,要么拾起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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