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冷的语气伴随着男人粗鲁的动作，一点点地从自己的脖子往下滑落，嗓音压抑至极：“和韩致远在一起过？”
这会儿，江清清可不敢再撒谎了，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道：“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当时情况复杂，我和你之间……我怕你误会，所以才没说。”
是怕他误会，还是怕被他发现之后，这霍家太太的位置，落不到她的身上。
无论哪种，都让霍肆渊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
滚烫的大掌落在了江清清的腰间，男人丝毫不带怜惜地扯下她的衣服，冷声质问着：“你们之前到哪一步了？”
江清清真的是被吓到了。
男人没有太过疯狂的动作，眼底的冷寂，却危险得可怕。
扯开自己的衣服，在没有开暖气的秋冬季节，冷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可是霍肆渊却并没有停下来，大掌占有欲地惩罚着她，“他有没有这样碰过你？”
“没，没有……”
江清清略带哽咽地回答。
她和韩致远顶多是拥抱稍微亲吻一下，在遇到霍肆渊之前，她根本没有感受过情事是怎么回事。
而这一切，霍肆渊明明应该是知道的，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里呢？”
大掌还在往下。
“也，也没有。”
江清清的嗓音已经哽咽得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