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是这般风流好色!
青羽见房俊眼神火热,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可房俊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一脸错愕。
“青羽娘子,咱们这见也见了,夜色已深,在下就先告辞了!”
房俊说完,抬脚便朝门口快步走去。
“等等!”青羽连忙叫住了他。
“青羽娘子,这共度良宵就免了吧!你还如此年轻,又长得如此美貌,不如赎身去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又何必如此作贱自己呢!”房俊顿住脚步,转身回头,神色认真道。
话一出口,房俊自己都懵逼了。
呃……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犯了男人都喜欢犯的两个毛病?拉良家女子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赎身?二郎可知我赎身需要多少钱?”青羽苦笑问道。
“多少?”房俊下意识脱口而出。
青羽不语,伸出一双葱白素手。
“一万贯也不多啊!凭你长安第一花魁的名头,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吗?”房俊说道。
“是十万贯!”青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卧槽!十万贯!这么离谱的吗?!房俊闻言,眼珠子都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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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目前的身价超过了百万贯,但依然被这个价格给震惊到了。
要知道去明码标价的东市买奴仆,十万贯至少可以买几千名奴仆!
“怎么?很惊讶?”青羽柳眉微挑,接着道:“这迎春阁可是平康坊排名前三的青楼,每天都日进斗金,而我有着长安第一花魁的名头,每天慕名而来的客人如过江之鲫,不知凡几!
他们又怎会轻易放我这棵摇钱树离开?十万贯都只是我自己保守估计的,若我真要赎身,至少得翻倍才行!”
好吧,这青楼销金窟之名,果真名不虚传!房俊颔首,表示了解了。
“二郎来都来了,要不坐会儿,喝杯茶再走!”青羽出声挽留道,好不容易将房俊约来,如此良机,错过岂不可惜?!
“好吧!不过这茶就免了,晚上喝茶影响睡眠!坐着聊会天吧!”房俊想想也是,便走到了桌边坐下。
青羽莞尔一笑,坐在了对面,一双妩媚的桃花眸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对面的俊朗男子。
房俊被她看得浑身发毛,蠢蠢欲动,连忙找了个话题。
“我观青羽姑娘气质绝佳,眉宇间贵气尽显,不似出自小门小户之家!”
“哦?二郎还会看相?”青羽心中一动,满脸讶异。
“我身为国师的徒弟,会看相,不是很正常吗?”房俊哂然一笑。
“也是!大唐国师袁天罡擅占卜,看相之术!”青羽点头,神色有些落寞,扭头看向窗外,幽幽道:“二郎说的不错!妾身确实出自高门大户之家,从小便饱读诗书!”
“既然是大家小姐,那为何又沦落风尘呢?”房俊好奇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家虽然家大业大,但爷爷子嗣众多,叔叔伯伯为了争夺家产,兄弟间相互残杀。
我父亲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在那场冲突中被杀!
叔叔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了活命,我只能远遁他乡,隐姓埋名,流落风尘!”青羽眸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缓声说道。
“世道艰难,青羽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呐!”房俊叹道。
很难想象,眼前这位风光无限,名动长安的第一花魁竟有这般悲惨的遭遇。
“大晚上的不说这个了!免得败了二郎的兴致!”青羽说着,便拿起了酒壶,给房俊倒了一杯酒,浅笑道:“二郎既然不喝茶,那便喝杯酒吧!”
“有劳!”房俊还真有些渴了,拿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青羽见状,美眸深处闪过了一丝窃喜。
“你……你竟然在酒中下药!”
房俊放下酒杯,正想再来一杯,便感觉腹中绞痛难忍。
他顿时脸色大变,豁然起身,指着对面的女人,怒声质问。
“二郎说哪里话?你可是当朝第一驸马,大唐最年轻的侯爷,当今陛下眼前的大红人!
我一个无依无靠,身份卑贱的风尘女子,又岂敢向你下药呢?!”青羽故作惊慌失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