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异族脑门上，绝对能把异族砸懵逼。
“主公英明！”
程昱闻言目光一亮，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起身作揖道：“不过，属下以为，还可以加上一点，那就是往异族的溪水、河流之中，投放五石散、或其他药物！”
“彼时。”
“异族中招，吾等亦可将五石散，贩卖给异族，从而换取牛羊马匹！”
程昱是没想到。
原来这打个异族，还能这样玩。
完全不用硬刚，直接就上软刀子，让他们有脾气就来攻城，来攻城就打回去。
毕竟中原将士不出关。
守城便是天时地利人和，那就是无敌的。
如此一来。
绝对能让北疆的异族欲仙欲死，袁绍也难以借到助力，那么太平府，就可以从容的对袁绍下手。
“……”
一旁郭嘉嘴角微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心里吐槽道：“五石散可是好东西，不但能提神醒脑，还能飘飘欲仙，这样浪费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郭某人对五石散这玩意。
那可是太熟悉了。
以前的颍川的时候，不但自己嗑，还带着戏志才嗑，偶尔兴致来了，还让自己的老相好陪自己嗑，嗑完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
不过到了兖州以后。
在主公的强烈要求下，就没有再碰那玩意，不碰归不碰，但他郭某人，依旧认为那是好东西。
主公说有毒也不行。
反正毒死的又不是他。
“仲德此言，甚合我意！”
张靖面色一喜，对程昱的提议，那是没有半分犹豫，出言道：“此事便有仲德负责，待来日并州归治，我要将千石五石散，尽数投于北疆！”
并州归治大概要一年多。
现在还不着急，不过五石散可以先准备了，那玩意要是用府衙来制造，别说是千石，万石也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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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配方，于太平府而言。
更不是什么秘密。
“属下领命！”
程昱闻言恭敬行礼应是，暗道回去以后，太平商会的作坊内，又得添置一件事物。
“……”
郭嘉听着主公的话，心中满是动容，暗道：“那可是千石啊？”
“那玩意是用石来算的吗？”
想他郭某人也嗑了一两年五石散，加起来别说是一石，连一升都没有。
不过他还是不敢插嘴。
因为主公知道，他是个惯犯。
“主公！”
程昱似想到了什么，出言道：“司马校尉在此前，曾同属下提起过，好像还有其他势力，在打扰先民休眠，主要发生在司隶一带附近。”
“司隶？”
张靖闻言笃定道：“此事无须多想，定然是曹操所为！”
一听到有人干这事，张靖根本不用多想，那肯定是曹操所为，哪怕不是也是。
“嗯！”
程昱沉吟片刻，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那在太平府治下，打扰先民沉眠之人，也定然和曹操脱不了干系！”
“……”
张靖闻言看了看程昱，斟酌道：“仲德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
“……”
一侧郭嘉看了看着两人，心中直呼还是他们会玩，他郭某人夹两人中间，恰似青莲般纯净无瑕。
“主公！”
就在这个时候，满宠走了进来，朝着张靖恭敬作揖道：“司隶文和先生，有书信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