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的就是这么个东西?”
鲁四娘道:“正是。”
李老二嫌弃地说:“听说她是娇满楼的头牌我才答应收了她,可是这也太丑了,是传闻有假,还是此人就长这样?”
鲁四娘道:“这就是趋之若鹜的拂柳,头发长出来要比现在顺眼。”
李老二摇摇头,眼神就跟看一个物件一样,“和头发关系不大,我喜欢的是泼辣的,这人不辣,反倒带着几分歹毒相,这样的人养在身边好比养了一只狼。”
鲁四娘道:“知道二哥嫌弃,但是你既然已经接受了我的赠与,就得把人带走,以后这人是生是死,如何处置,都由李二哥你定夺。”
鲁四娘一抬手,春儿送上来一份文书,鲁四娘接过来,递给李老二,“二哥,这是我提前写好的一份赠送文书,收了这文书,这人就是你的了。”
李老二说:“你四娘的事情就是我李老二的事情,别说这人是你送给我的,就是转手卖给我的我李老二的我也不会眨眼,她不是会唱曲跳舞吗,那就让她到我那里给兄弟们助兴吧。”
李老二的人上前来提拂柳的时候,葛东青挡在了前面,“谁敢掺和我的家务事。”
已经起身的李老二只好又坐回了椅子上,嘲讽地说:“谁敢搅和你葛大人的家事,就你这乱成一锅粥的家事还用别人搅和吗。”
葛东青黑着脸道:“这里是我葛府,这里我葛东青说了算,不想见官,就把手里的文书交于我。”
李老二嘿嘿一笑,一口森寒的大白牙露了出来,他随手把四娘给她的文书往桌子上一拍,他看向葛东青,“葛大人,我知道你位高权重,但是也不要拿官压我,这奉乞的当朝天子都与我喝过酒,你说我会被你三言两语吓到吗,何况这文书拿到哪里,拂柳这人也是我李老二的,不服你们可以报官,实在不行我们去找皇上评理,皇上要说我这文书不作数,我就把拂柳给你留下。”
葛东青在粗野的前土匪李老二面前已经忍无可忍了,他不允许任何人插一脚他的家事,“拂柳是我的妾,她的去留只能由我抉择,鲁四娘虽是当家主母那也没有资格做我葛东青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