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警局前面出现一辆车子,见门口有接访的牌子,就走了下来。
警员一看,是县委书记关雎陪着两人。
三人到了高举的接访桌前,一个男人问了接访的情况和相关法律政策。
高举对答如流。三人都比较满意。
问话的是公安厅长,心说西陵警局搞得不错啊,接访人员的素质都这么高。
问高举的简历,高举如实回答。
“你派出所长怎么回来当信访股长,是不是在下面辛苦,当逃兵了?”
高举苦笑一下,只说服从局里决定,自己不是逃兵,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精神,才认真做信访接待工作的。
“你还年轻,应该在打击犯罪的一线去,不能待在机关里享清闲。”
身旁的脑梗后遗症患者警员见领导批评了,说道:“高股长以前在老鸹庙当所长,陈广田的儿子犯案,高所长抓捕,得罪了陈广田,陈广田主持工作第一件事就把他调回来坐冷板凳,高所长找陈广田理论,陈光广田拔枪要崩高股长,局里警员都知道。”
脑梗后遗症患者什么都不怕,如实说了。
厅长“哦”了一下,没有往下继续问。再问,估计这个带病参加工作的老警员不一定会说出什么。
往里面走,挨着大门的是信访股,里面干干净净,档案资料整整齐齐的放在档案柜里。
厅长拿出一叠,认真的看了,很规整,很规范。
继续往里面走,办公楼的一楼有警令部,警令部里两个女警在打扫卫生。看见来人进来,不耐烦的问干什么的?看见关雎在后面,吓了一跳。
“你们主任呢?”
“还没有来。”女警实事求是的回答。
都快九点了,段鹏还没有来,昨天晚上他也在酒店,负责王铁蛋的外围警卫,陈广田狼狈的从酒店里出来,段鹏跟着出来,陈广田一路上骂骂咧咧,气的要死。段鹏小心的陪着,在街上溜达了一圈,给市委秘书长打电话,问到底咋回事。
秘书长已经知道了情况,对着陈广田一阵臭骂:“你不是服侍那老家伙两年吗?老家伙长什么样你会不清楚?”
“几十年过去了,变化很大啊!”
“声音总能听出来吧?”
“听声音差不多,那时候不是天天跟着他,几十年过去,声音有点变化很正常。”
“陈广田,你回到老家会不会认错亲爹?”
陈广田汗流浃背,但是不敢挂电话:“秘书长,你给想想办法,打听一下王老的真实情况,我怕------”
“你要是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省厅的人在西陵,老老实实的交代,要是被骗了,只当买个教训。”
“是,是,秘书长,这事你还的帮我说话。”
“帮你说话?曹贺书记也知道这事了,把我臭骂了一顿,党政机关领导请来一个骗子,一个个孙子一样的跪舔,丢人不,群众肯定会当做笑话传扬很久。”
陈广田挨了骂,一肚子憋屈,肚子里咕咕叫,酒店里陪着那么多领导,几乎没有敢动筷子,找了一个僻静的羊肉馆,要了二斤羊肉,一碗烩面,两人又干下去一瓶酒。
该死蛋朝上,随他去吧!
结束的时候已经两点了,段鹏这个时候还在睡大觉。
往楼上走,几个办公室里的人都稀稀拉拉,有的卫生都没有做。办公室里的人在窃窃私语,谈论昨天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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