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从楼上下来,所里内勤打来电话,说在一个农家院安排好了房间。
骑上摩托车,经过大门口的时候,不敢看在那里坐的高举,一加油门,摩托车窜了出去。
来到农家院,预定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服务员倒上茶水。
一根接一根的吸烟,段鹏刚才的话还在耳边。
罗金水再老实也清楚他的目的,这是要他站出来揭发高举。要把高举往死里整。
高举调到信访股,已经失势,陈广田还不罢休,难道是要把他送进监狱?
想想都可怕,自己当了几年副所长,其实在所里就是一个大头兵,巡逻的时候走在前面,危险的时候冲在前面,有案件了自己是主办,不过很少有大案子,多是酗酒滋事打架斗殴邻里纠纷的小案子,从来没有介入过权利的纷争。
权力,真的会扭曲人性吗?段鹏当派出所长的时候,打过一些交道,还是比较敬仰他的。怎么当了警令部主任,变得好像不认识了。
让我检举揭发曾经的老领导,甚至可以没有证据的捏造,不是落井下石吗?不是忘恩负义吗?这事能干?
所里内勤走进来。
“罗所长,给高所长说具体位置了吗?”
“还没有,你给高所长打个电话,让他下班以后来这里。”
“好。”
听了段鹏的一段话,罗金水觉得没有脸面见高举,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内勤走进来说:“给高所长说了,一会儿他就来了。”
“所里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
“高所长走了,这几天坚守岗位,不能有空档,不能有闪失。”
“放心吧,我们都知道你是关键时候,一定做好工作、刚才去局里,是不是给你谈话,要你接任所长?”
‘不要胡说。’
“这两年,无论是综合打击,还是平时工作,老鸹庙在全县的排名都是前几,把高所长安排到信访股有点不公平,你要是不接住所长,所里伙计谁还干活?”
一辆小面包车开进来,车上下来几个人,高举从副驾驶的位置上坐。
所里几个警员把高举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