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谢长安忽地从石台上一跃而下,盯着温觞冷声道,“哼!老夫还没说你教出了一个好徒弟呢,竟然谋害同门,擅闯祖山,你该当何罪!”
温觞脸色一变,“谋害同门?谢峰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怎么,难道老夫还能无的放矢,故意栽赃你徒弟不成!”谢长安冷冷地注视着温觞,“你那徒弟秦牧是后期小成修为没错吧?”
温觞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眼紧闭的石门,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是,是又如何?”
“如何?我太衡峰陆离不过中期圆满而已,若不是你秦牧谋害了他,擅自进入祖山,那子母玉同心玉又怎么会碎!此事,你要是不给我太衡峰一个交代,就休怪老夫无情了!”
说着竟真的一步步朝着温觞逼了过去,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弄死温觞的模样。
温觞见状脸色骤然大变,边退边尖叫道,“你,你这是欲加之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徒弟出手了,还有...什么陆离,这次不是轮到楚襄吗,你竟然擅自换人,你,你等着,我要找掌教大人,说理去...”
一边说,一边逃命一般转身就逃了。
同时,心中暗骂秦牧蠢货,杀人就杀人,跑祖山里面去做什么,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见温觞逃走,谢长安也不追,回头看了一眼祖山石门,身形一动也闪身离开了。
回到太衡峰,谢长安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两人身上都有青木牌,为何召集钟没想呢,那秦牧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瞬杀陆离吧?
烦闷之下,谢长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直奔沉香谷而去。
进入谷中,四处搜寻一遍,却并没有发现陆离踪影,不禁有些失望,但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又看到大堂的茶几上似乎有个熟悉的物件。
带着狐疑之色,快步走了过去。
是一块巴掌大的紫色玉牌,正是当初他送给陆离,说是执此玉可以来灵兽山找他的那块玉牌。
“这小子,把玉牌放这里是什么意思?”
谢长安拿起玉牌的同时,下方那折叠的信纸上,几个小字也浮现了出来:谢老前辈亲启。
谢长安皱了皱眉,缓缓将信纸打开:“前辈,当你看到此信时,晚辈可能已经不在灵兽山了...”
开篇几个字,让谢长安微微一怔,接着又往后看去:
“掌教大人对我心存猜疑,暗中指使温长老派秦牧加害于我,现已被我反杀,我心甚凉,深感灵兽山非久留之地,不辞而别,还望前辈勿怪。
前辈是重情之人,小子不忍前辈道心有损,故留下信物紫玉,区区恩情,不过顺手为之,前辈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陆离,谢过前辈提携之恩,就此拜别。”
读到最后,谢长安已是有些哽咽,心中对陆离充满了愧疚感,呢喃道,“小子,是老夫对不起你啊,哎,走吧,走了也好...”
收好信纸和紫玉,他满脸失落的走向谷外,“如此宗门,真的有希望吗,或许,老夫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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