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下了楼,明万里跟平安也紧跟其后。
“大公子,鲍某还请您救命啊。”
孙思成跟鲍旺发曾打过交道,一直认为此人还是不错的,但经过两年前的事,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父亲不堪,儿子名声也不好,为这样人的儿子,这样人的父亲,品行是不是真的好,就有待于商缀了。
尽管后来没有查出鲍承扬的蛛丝马迹,但他心里还是固执地认为,大理寺最初能把苗头分了一部分指向鲍承扬,不可能是无的放矢的,最初的判断往往是可能的。
可惜自己的能耐还是不足啊。
或者说鲍家老二还是有些本事的
“鲍大老爷,孙某也是刚刚到客栈,还是饥肠辘辘,可是有什么事?”
“大公子,可能一边说话?”
孙思成慢慢走到一边,你急我不急,今日客栈人并不多,基本都是他带来的人。
“大公子,伤者是我老父亲,实在有些家丑都不好说出口,本来男人嘛,行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没什么,可我那老父亲倒霉,一不小心出了事,城里几大医堂都不敢接,也是我父亲运气好,刚巧碰上大公子过来。”
“鲍大老爷,我还是没听明白,你父亲到底伤了哪?马上风吗?”
“不,不是,不是那种病。”鲍旺发扭扭捏捏说出了伤处,老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的确够丢人的,哪怕鲍旺发已经给他父亲掩盖了许多。
孙思成摇摇头:“抱歉,鲍大老爷,那种伤很难治疗,甚至就没听说过那种伤还能治的,我明日就准备动身去云州,实在也没时间试试看,还是尽快送去京城吧,太医院说不定有太医能救。”
“大公子,求求您,帮我父亲治治吧,能不能治好我都不怪您,这样的热天,我父亲那样大的年纪,再带着伤,根本没命走到京城啊。”
孙思成无奈道:“唉,这样吧,我跟你去看看吧,话说前面,我不一定能治的,万里,你去帮我拿来医箱,平安,你带她们先吃饭。”
平安点点头,哪怕他遮了颜,也不想看见那样的畜生。
明万里心跳有些快,自己主子从来就不是肯吃亏的人,他也一直认为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事,鲍承扬哪怕不是主手,事情肯定有参与,不然许多事不会那么巧。
撇开鲍承扬不说,那老头也该死。
平安跟着上了楼,师傅跟他一样,也有两个医箱,其中一个小一点的,里面有好几个特制的夹层,里面放了许许多多很少用的东西。
他看着明叔拿走了那个小一点的医箱,难道师傅竟然有心除暴安良?
师傅一直很谨慎的一个人,完全可以诊断后推脱不治的,如此那老头也算是得了报应,从此之后再也做不了恶了。
这是为了什么呢?明明时间已经很紧了,难道又要耽误几日?
话说孙思成去了医堂后,发现那老东西还在哼哼,不过出事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人已经很有些萎靡了。
“何掌柜,把人抬去急救室吧,有些话这里不方便说。”
鲍旺发一脸不自然:“那样最好,那样最好。”
不知道哪个黑心的把此事传了出去,等下还是请大公子明日上门诊治吧,在医堂还是太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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