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我们歇会吧,没必要急功近利。”
“可是——”
几个女人拿着水枪打闹着路过,不小心撞到了沈秋池。
她一个没站稳,直接栽进水池。
“秋池!”
周亦野的脸色惊变,扔了手中酒杯,就准备往里面跳。
可厉砚修却比他快一步,将沈秋池从水池中救上岸。
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死命地搂着他的脖颈,小脸煞白地剧烈咳嗽着。
“没事了,没事了。”
“有我在。”
厉砚修的大掌拍着沈秋池的后背,动作轻缓地让她成功咳出了水。
属于他的体温,紧贴在沈秋池的身上。
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令人安心。
她抬起被池水打湿睫毛的眼皮,沉寂许久的心脏,在此刻疯狂悸动。
厉砚修的发型全毁,发梢湿哒哒地滴着水珠,但那刀削斧凿的轮廓,却依然那么的清冷俊逸,让她着迷,让她移不开眼。
周亦野浑身湿透地从水池里游出上岸。
他看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两人,内心比池水还要冰凉。
“刚刚是谁把阿池碰进水里的?”
厉砚修将沈秋池打横抱起,神色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凶残又犀利。
方才打闹的几个女人,纷纷吓得瑟缩脖子,你瞅我,我瞅你的后怕。
惹厉砚修生气,比下阎王殿还要恐怖!
但拒不承认,恐怕会“死”的更惨。
她们几人纷纷站出,哭丧着张脸,频频求饶。
“对不起厉总,我们刚刚不是故意碰这位小姐的......”
“她的医疗费我们全出,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这次吧......”
沈秋池被厉砚修抱着,有些难堪。
要不是刚刚呛水,有点头晕眼花,腿还有点发软,她非挣脱地跳下来。
“你们跳下池水自溺,或者我让人推你们下水,二选一。”
厉砚修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方才沈秋池掉到游泳池里面,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滞了。
虽然他经常跟她斗嘴争执,非要分个你高我低,但在正经事面前,他还是十分疼惜她的,哪怕他自己受伤都无所谓,偏就见不得她喊疼。
“厉砚修,我没事,你别难为她们。”
“她们又不是故意的。”
“你闭嘴,”厉砚修看着怀里小嘴叭叭地为别人求情的女人,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吻住她的唇,让她少说点废话,“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故意的?”
“跟在周亦野身边都好几天了,怎么连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都没学会?”
沈秋池怔愣,黛眉微微蹙起。
什么叫她跟着周亦野好几天?拢共才三天好不好。
而且她在跟厉砚修说落水的事情,怎么莫名其妙地扯到周亦野的身上去了?
“你放我下来。”
“不放,”厉砚修再度把目光放在那几个女人身上,温柔的口吻立马变得沉冷,“都还站着做什么?我的耐心有限,没时间再等你们考虑。”
“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的公司经营的太久了,想体验一下破产的滋味?”
女人们听闻,纷纷像下饺子一样,自愿跳下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