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厉砚修报备过就行了,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跟你提前报备?”
白清歌的嘴角抽搐两下,眼睛显得更红,
“秋池,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对我有看法?”
“我跟你道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刚想上前,主动牵沈秋池的手,却被陈希快一步地打掉。
白清歌吃痛地“呀”了声,像是被什么给烫到了一样,噙着泪花频频后退。
她噙着双似怨似嗔地目光,在沈秋池跟陈希之间来回游弋。
“你别用这幅诡计多端的眼神看我们沈总,”陈希来了火气,“你跟我们沈总很熟吗?该不会又想玩什么扮可怜装柔弱的戏码,哼哼唧唧地让厉总同情你吧?”
“你!”
白清歌的内心翻江倒海,佯装怯弱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望着身后的厉砚修,“阿修,我分明就没有这个意思,我、我......”
话还没说完整,她便哭的语无伦次。
厉砚修站在她身边,嫌吵地安抚她几句,然后才把目光放在沈秋池身上。
“不是说一个小时之后才会来的么?”
“哟,听你这话,是嫌我来的早了,碍着你的好事了?”
沈秋池丝毫不给厉砚修面子,当众便开怼,让他下不来台。
他的脸像是被夜色笼罩,透着丝丝缕缕的愠怒。
索性跟她赌气起来。
“如果你能管好你的下属,就没有现在这档子事。”
白清歌听闻后,知晓厉砚修此刻是站在她这边,当即心里乐开了的花。
但表面还是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让他不要过多责备沈秋池。
这样“扣人心弦”的画面,沈秋池恨不得自挖双眼。
如果没有今天签约的事情,打死她都不会来寰宇,看见这对狗男女。
说不定,他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经常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只不过今天恰好让她撞上罢了。
“我的下属怎么了,她说的没毛病。”
沈秋池抱着胳膊,用下巴努了努白清歌站着的方向,“你看她现在,不就是扮可怜装柔弱呢么?说了两句就不依了,哭哭啼啼地烦死个人。”
“阿修,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白清歌瞳孔颤抖,又气又急的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厉砚修听她哭的头疼,正想让夏杰带她出去的时候,沈秋池快一步说话了。
“得亏方才不是我先说话,否则现在警察早赶来了。”
她眼神犀利地望着白清歌,“我跟厉砚修接下来要谈公事,你不依不饶地还待在这,想来是要窃取双方公司机密了。”
“要不要我帮你顺便叫记者过来?明天你就能上热搜,响当当地火一把。”
“沈秋池你够了!”
白热化的气氛,被厉砚修的一声低吼,宣布终止。
沈秋池潋滟的琥珀眸子里燃着小火苗,不服输地瞪向他。
嘴上什么都没说,心里却早把他骂了成千上万遍。
“夏杰,送白清歌回去。”
“是。”
白清歌的气没消,还想留下。
但厉砚修递过来的视线,惊吓的她忙低头,迅速跟在夏杰后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