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也起来喝了盏冷茶,过去抓住了沈昭月磨墨的那只手,从她手里拿过墨条接着磨。
“又有话要说?”
齐铭侧头打量着沈昭月。
昨夜之前林钰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来找沈昭月茬,令她得以过了段舒服日子,脸上也养出了些肉,双眼明亮,嘴唇红润,这会儿刚才被窝里出来,白皙的小脸上还挂着两抹暖意捂出来的微红,看着像颗可口的嫩果子。
齐铭暗骂自己怎么就摘了这么颗鲜嫩的果子,小十岁,传出去也不知他名声会变成什么样,只望别和京中那些有点权钱就纳年轻妾室的糟老头们一样才好。
想着这些,齐铭视线从沈昭月那过于年轻鲜嫩的脸上挪开了,却又不小心落在沈昭月胸前。
里衣领口被睡得松散,里面的肚兜不知道哪儿去了,竟露出一抹让人心神荡漾的惑人风光来。
沈昭月见齐铭停了下来,要耽误她写字了,便伸手去抢墨条,动作前,胸前露出更多。
齐铭深吸一口气,眼神沉了下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齐铭扔了墨条,圈住沈昭月大腿将人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沈昭月惊得叫出了声。
齐铭把沈昭月放在了床上,手伸进里衣里面,低头吻住沈昭月。
片刻后分开,沈昭月气喘连连,嘴唇的颜色鲜艳欲滴,也感觉到齐铭想干嘛了。
沈昭月手在自己肚子上放了两下,愤怒地小声叫着:“啊!啊!”
她还怀着孩子呢!
齐铭却依然放下了床帐,附身轻压住沈昭月,在她耳边道:“有一些行房的法子,不影响肚子里那个。”
这院子并不似凌风院那么大,因此菱花和巧妹站在院门口,是能听到主屋里一些动静的。
菱花原本纠缠着刘玄铁要放她进去,可是刚才突然听见主屋里有人惊叫了一声,她就没出声了。
而这会儿,院子里众人安静着,因此就听见了那细细的,木制家具发出的动静。
菱花霎时像打鸣打到一半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鸡,脸色复杂难看:“刚才那声音不是王爷,屋里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