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低级的错误都能犯。
要是他们一来就找到了六个包,直接拎着走人就是,哪里犯得着跟女人打架?结果还没打赢,脸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火辣辣的疼。
老三经受不住打击,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呜呜呜”地哭。
这下子全完蛋了。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不但货没了,人还得坐牢。
他们兄弟几个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吃苦受累,就为了去坐牢吗?
老三这一哭,老五跟着哭。
也不知道那人一拳打在了什么地方,怎么就这么疼?从小到大他也没少跟人打架,从来没被人打得这么疼过。
实在是太他妈疼了,他忍不住,必须哭出来释放一下。
老大不敢哭。
他脸上全是伤痕,都是被那女人挠的。要是哭出来,眼泪流进了伤疤里,会疼死他。
所有人都没理会那三个躺在地上的大男人“呜呜咽咽”地哭泣,老徐安排人将六个包全都提去列车长室,将地上的人和周建,杨雪,傅浩喆都叫了过去。
没叫陈楚楚,感觉她在这起事件里没起到什么大作用。
偏偏杨雪拉住了她,对老徐说道:“我能拖延到现在,多亏了这位同志,她也参与了这起案件的突破,并且急中生智,帮我拖延时间,要不是她,我们早就打起来了。”
老徐眼睛一亮,看了看陈楚楚,笑着挥手:“那就一起去,说说当时的情况。”
陈楚楚看了看傅浩喆,他握住她的手:“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嗯!”陈楚楚点了点头,转身交代大姐,“没事了,早点去睡,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大姐摇头:“没关系,我等你回来。”
那位记者同志掏出记者证,递给老徐看:“乘警同志,我能跟着去吗?我不说话,就想报道今晚发生的事。刚才打架,我也参与了,我脸上还挨了一拳,到现在还疼呢。”
说着侧过脸让老徐看,他脸上的确被人揍了一拳,都肿了,还蹭破了皮。
头发和衣服都乱糟糟的,鞋子也掉了一只。
老徐瞅着他的惨样,微微颔首:“那就一起去吧!”
记者高兴坏了,跟在大家后边。
杨雪边走边问周建:“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你是怎么碰上他们的?”
周建:“我去找人时,他们正在捆绑另外三个犯人,一个是被我们弄倒的,另外两个是被那位傅同志弄倒的。
乘警老徐不知道那三个人来找咱们了,得知情况我们立马跑了过来,没想到你们居然打起来了。
媳妇!一定是你先动的手吧?你那暴脾气啥时候能改改?肚子里怀着一个呢?怎么能跟人三下五下的,吓着我闺女怎么办?”
杨雪瞪了周建一眼:“你当我愿意动手?那位老大不讲武德,要打我,我就先发制人了。多亏了那位妹妹,她一句话唬住了那些人,还煽动了几个旅客一起加入进来。”
“那是傅同志的对象,听说这里在打架,傅同志跑得比谁都快。”周建想着就觉得有趣,“生怕他对象出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