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说她太挑,男人嘛!不能光看长相,得看本事。
可......
眼前这位男人不但长得好看,还有本事,为什么那女孩能挑,凭啥她就不能?相亲了二十多个,没一个入得了她的眼。
弄的父母现在只要见到她,就是一顿碎碎念。
就跟和尚念经似的,搞得她都不敢回家去,生怕听见那些紧箍咒。
傅浩喆和陈楚楚吃完饭便回去了,甚至都没跟严小敏打招呼,自顾自走了,气得严小敏牙根痒痒。
感觉傅浩喆越来越瞧不上她了,以前见了还能喊声嫂子,后来就变成了严老师,今天倒好,直接无视。
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挑唆的,等她进了家属院,一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严如和卢德林的事已经定下来了,这几天家里的气氛很好,严小敏觉得自己再不用为侄女的事讨好傅浩喆。
对他冷冰冰的态度十分在意,让她在同事们面前没脸,她一定伺机报复。
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太可恶了。
晚上到家,看见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刘似锦,严小敏眼珠一转,坐在他身边,假装不经意地提起。
“我今天在饭店遇到了傅团和他的对象,那位小姑娘心高气傲,根本不理睬人,弄得我好尴尬。”
刘似锦像是没在意,淡淡地回了一句:“人家跟你不熟悉,不理你不是很正常,她知道你是哪根葱?哪颗蒜?”
闻言,严小敏心里被堵得更难受,她跟刘似锦提起这事,是想让他站在自己这一边,以后她要教训那位陈医生,她男人也不会说什么。
没想到男人居然没弄懂她的意思,呕了一喉咙的血无处喷溅。
“她是不知道,可傅团已经喊我好几次了,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看她根本就不想理我。”严小敏不甘心,埋怨了几句,语气愤懑。
刘似锦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情绪,将手里的报纸放下,很正式地看着她。
“严小敏!你想做什么?傅团的对象还是个小姑娘,你跟人计较这个做什么?吃饭遇上,傅团理你不就好了,干啥要求人家对象也理你?
小姑娘脸皮薄,到底还没结婚,你要求那些虚礼有意思吗?我警告你,要是因为你把傅团的对象闹没了,我对你不客气。
傅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你别不知死活地瞎胡闹。我知道你心里啥想法,傅团不就没看上严如吗?你拿人对象撒什么气?
要我说,傅团没瞧上她是对的,要长相没长相,要能耐没能耐,一支舞蹈,练习了那么久都跳不好。傅团不是瞎子,人家会不知道好赖?”
厨房里做饭的严如跟被人下了定身术似的愣着,锅里的菜糊了才反应过来。
她以那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舞蹈生涯,姑父不但不理解,还说她没用。到底不是自己的亲人,看到的都是身外之物。
难道她在这个家里累死累活干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所谓的面子重要?
严小敏被刘似锦一顿喷,喷得怀疑人生。
想为自己分辨几句,却找不到合适的语句。他说得确实没错,严如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那位陈医生,她是男人,她也知道该怎么选择。
可严如到底是她侄女,她真瞧不惯那位霸占了傅团的陈医生。
要没有她,严如或许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