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是个闲不住的,今日出门要做的事情虽然严肃,但她却也只是比平日收敛了三分。
“盈儿。”苏毓见苏盈一而再,再而三地撩起车帘,蹙眉轻唤一声。
苏盈闻言,撅起嘴,不过却也还是乖乖地放下了帘子,“祖母说了,以二叔的性子,定是不希望咱们为了他活得悲悲戚戚的,所以咱们只需为二叔守孝三个月就好。”
而苏愿身为苏世辉的嗣女,守孝三年,改成了一年。
“阿愿,你下次再酿酒叫我一起吧,我也想学。”苏盈喝了玫瑰酒酿后,对酿酒有了极大的兴趣。
苏毓神色严肃地看向苏盈,语气难得严厉,“阿愿酿酒的手艺是祖传的,你这样说,阿愿要如何回答,盈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说话做事前,要三思,你当姐姐的不要让阿愿这个妹妹为难。”
苏盈闻言,也意识到了她刚才的那一番话,确实不妥,急忙朝着苏愿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道:“我胡说的,阿愿不用当真。”
苏愿微微一笑:“没什么的,盈姐姐喜欢玫瑰花酒酿,我倒是可以将做法教给盈姐姐,只是那酒曲,却是不能教的。”
每种酒的酒曲都是不同的,酿酒的方子简单,尝过之后,大概都会知道。
酒曲的好坏直接影响酒的品质,特别是这种甜酒,用的不是寻常的酒曲,而是植物酒曲。
而酒曲的制作方法,每一种都是不同的。
苏盈闻言,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道:“好。”
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酿出玫瑰酒酿后,在小姐妹的面前如何露脸的场景。
到了广济寺,苏毓和苏盈下了马车,与齐氏往寺中走去。
苏愿的马车则是跟在王氏的马车后面,继续往苏家的墓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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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愿昏昏欲睡,马车外面跟车的婆子突然惊呼道:“前面有人受伤了。”
苏愿一下子就惊醒了,倏地起身,掀起帘子,只见前面王氏所在的马车也已经停下了,云栽跳下了马车。
“琥珀,你也去瞧瞧。”苏愿有些担忧,连忙吩咐道。
琥珀闻声,立马从马车上跳了下去,身手很是敏捷。
苏愿也跟着一起下了马车,往王氏的马车走去。
“母亲,发生了什么事?”苏愿疾步走了过去。
王氏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过去,皱眉道:“你这孩子,怎么下车了。”
说着,却已经让落雨下车,将苏愿扶了上来。
“夫人,是锦衣卫办事,有人受伤了,问咱们随行中可有大夫?”云栽很快回来了。
苏愿蹙眉,怎么又是锦衣卫。
“受伤的是英国公府的三公子。”云栽小声说道。
王氏本不想理会,奈何对方不仅仅是锦衣卫,竟还有英国公府三公子,只好看了一眼苏愿。
“我与母亲同乘,将马车空出来,让他们将伤患抬上马车吧。”苏愿轻声道。
至于大夫,怕是不能如对方的意了,她们此行是祭拜,不是远行,又怎么会带大夫同行?
“三公子伤得可严重,赶车的牛大懂些跌打损伤。”吴嬷嬷在一旁说道。
“让牛大去看看吧,不行就将人送到广济寺,那里的空闻大师出身杏林世家。”王氏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