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不是在养猪厂有一份文职工作吗?”
司晏当时给他安排的是一份仓管工作,负责登记猪的数量,虽然对于谢文礼而言有些大材小用,但这儿是西沙岛,不是京城,能有一份工作养家糊口就已经不错了。
谢文礼面色闪过难堪,
“最近诸厂长天天让我下车间做那些清理内脏的工作,谢某实在受不了,却又迫于生计不得不做,这才不得不来找司书记解决。”
原来是这样!司晏眸底闪过一抹暗芒,诸志文不会无缘无故针对谢文礼,沈江打听到前两日李氏抬着儿子棺材去李记中医馆闹事,背后有谢文礼在怂恿。
陆云诚出手护媳妇倒是别有新意,让谢文礼下车间天天闻跟猪粪打交道,在肉体与精神上对谢文礼双重打击。
难道,谢文礼以为自己就那么好说话?他欺负可心的账,他还没有跟他算呢!
“我听说邮局那里需要一份送信的工作人员,谢先生如果觉得合适,我倒是可以安排。”
“合适,什么时候去?”
送信而已,比起天天下车间清理猪内脏闻大粪臭要好多了。
司晏微微一笑,桃花眸中暗流涌动。
“随时可以。”
“主子,你给谢文礼介绍工作,这不是跟陆首长唱反调吗?”
陆首长有心想要惩罚一下谢文礼,而司晏却给谢文礼介绍别的工作。
司晏笑而不答,唱反调?
谢文礼以为邮局送信员的工作就简单,西沙岛有三个镇,而谢文礼跑得是最远的线路,每天蹬着自行车来回跑就得发上大半天工夫,跑死他去!
“你去查一下,谢文礼背后有跟什么人联系!”
谢文礼跟谢家嫡系的人不和甚至断了亲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谢文礼又是当局派来的人,陆云诚留着谢文礼的命没有杀他,或许是想查出谢文礼背后是否还有余党?
谢紫琼一夜未归,朱秋玉担心得不得了,却又不敢跟老谢说,等老谢和儿子都出了门后,朱秋玉打算去镇子上找谢紫琼。
刚关上门转身就看到谢紫琼朝家里走来,她面色苍白,脖子处还有一些青紫的痕迹,朱秋玉是过来人,又看了一眼谢紫琼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结合昨晚一夜未归,她脑子突然像被炸开了花一样嗡嗡作响。
直到谢紫琼走进屋子,她才渐渐缓过神,一把拉住要回房的女儿,朱秋玉将大门给关了。
“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朱秋玉毒辣的目光一寸寸盯着谢紫琼裸露在外的那片带着青紫痕迹的皮肤,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谢紫琼被自己妈盯得心虚,她挪开视线看向别处,故作镇静道。
“昨晚跟朋友看完电影太晚了,就去了朋友家里睡,她家蚊子多,我身上都被叮了不少包。”
谢紫琼虽初经人事,但也读过不少书,她身上欢爱过的印迹一时没法消除,便早就想好了一个借口来掩饰。
朱秋玉沉着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些印迹明明不像是被蚊子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