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岳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性子还是这般无趣!”
古岳低头不语!
对于温英纵与白展雄之间的事情,古岳虽然心中隐隐有猜测,但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他不敢妄言。
“看来老温与白展雄是真的惹火了谢家!”
秦啸低声笑道。
否则,一向保持中立的谢家怎么会突然出手,不过,谢家此举倒是正合他心意。
白家与温家若是结成亲家,怕是要打破某些制衡了,这不是他秦啸乐意所见到的。
“当局,我们可要做什么?”
古岳虽然怀疑温英纵生了二心,可眼下温英纵还是当局的人。
“不必!”
秦啸瞥了一眼棋盘,突然来了思路,随着刚才那粒黑子落下,黑子被白子所困的局面,因黑子的绝地反杀而成功突出重围。
“且听风雨吧!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秦啸盯着棋局意味深长道。
陆家
曲冰珍看着脸色苍白憔悴的妹妹曲冰琴,关心道,
“这是怎么了?才半月不见,你整个人就瘦了一圈。”
曲冰琴整个人靠在沙发椅背上,重重吐了一口气,声音无力道,
“别提了,我被宋可心那贱人害惨了!”
自从上次国宴上与胡康胜发生了一夜情后,胡康胜便以此要挟她,让她跟他保持那种不正当的关系。
曲冰琴不依,胡康胜便威胁她将两人的事情告诉陆怀清。
曲冰琴只好同意了胡康胜的要求,最主要的还有一点是,胡康胜虽然外表看着没有陆怀清儒雅俊秀,但那方面的活儿还是不错。
她正到了女人四十如虎的年纪,在国外的时候,她也有过几个外国男友,只是为了满足她那方面的需求。
一番权衡之下,曲冰琴便答应了胡康胜这样的要求。
“怎么了?”
曲冰珍一听到宋可心的名字,眉头皱起,厌恶之色溢于言表。
曲冰琴便将上次在国宴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给曲冰珍听。
那天国宴上来的都是各方政界随便跺跺脚都能震动京城的重要人物,曲冰琴只是一个普通教授,哪里真敢去调查那天饮料的事情。
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大人物,曲冰琴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个哑巴亏我只能自己吃了,我总觉得是宋可心那贱种害得我!”
曲冰琴阴沉着脸道。
“除了她还能谁!谢婉莹生的贱种能是什么好货色!”
曲冰珍想起自己原本好好地一个家因为宋可心而变得支离破碎,儿子陆云诚与自己断了母子关系,丈夫与自己分了心,就连一向听话的大儿子陆贺谦也对自己阳奉阴违,三句话不投机就玩消失。
搞成现在这样家不像家,曲冰珍对宋可心的恨已经是深入到了骨子里。
“姐姐,你说那贱种是不是知道了当年事情?难不成她想为谢婉莹那贱人报仇吗?”
当年的事情只有她与姐姐知道,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从未有人怀疑过!
曲冰珍沉默不语,似乎也在思考这种可能性。
当年的事情?刚放学回家的陆忆霜在门口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进门的脚步顿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