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可是那些为咱们卖命的兄弟岂不白死了?”
白华仍然有些不甘心,那些兄弟都为白爷卖了这么多年的命,这些年都平安无事,突然就这么没了,白华现在脑子里还是那些兄弟惨死的样子。
“白华,你现在是在置喙我的决定吗?”
白展雄脸一沉,不怒而威的官腔气势瞬间释放出来,白华心神一震,忙低头恭敬道
“属下不敢!”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你记住了。”
白展雄敲打道。
“是!”
白华头更低了,下垂的眼皮掩去了他眸底一闪而逝的冷意。
“逝者以矣,走这条路,免不了伤亡,你若是慈悲心太重,往后还怎么成大事?”
“白爷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白华依旧低着头一副乖乖低头认错的模样,白展雄见状,心情稍微好转了些,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严厉,缓了缓道。
“白华,你是玉堂手下最得意的人,他现在生死未卜,你要接替他的担子,可不能让他失望。”
提到白玉堂,白华漆黑的瞳孔缩了缩,他咬了咬后槽牙,额角青筋冒起,手上的拳头也攥得死紧,却未说话。
“拿些钱去送给那些死去兄弟的家属们,也算是慰藉他们的亡魂。”
“是!”
最后白华情绪没有半分起伏回道。
白华离开后,白展雄看着白华离开的背影摇头叹了口气。
“还是嫩了,不及玉堂半分。”
看来是该让他转为明处了,玉堂一失踪,他犹如断了一臂,举步维艰。
京城七区家属大院。
何曼巧打扮精致的打算出门,今天下午约了几个附近的官家太太打牌。
刚关好院子的门,就碰到来找她的何今秀,先是一脸震憾,随后眼底带着浓浓的鄙夷之意,嗓音冷漠道,
“你来干什么?”
何今秀一双略显干枯的手紧紧抓着手中的包,她原本看到何曼巧最初的那份喜悦,因为何曼巧脸上毫不遮掩的嫌弃而消失。
“曼巧,我过来看看过得好不好!”
虽然她说这话显得有些苍白,可她始终是放不下这个妹妹。
“呵!何今秀,你确定不是过来看我笑话的?”
何曼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的冷意让何今秀面色白了几分。
“两个月前,我是怎么求你的?你忘记了?那个时候,你眼看着我家被查封,男人被捕入狱,明明只要聂和元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帮我家度过这个难关,可你们却没有出面,反而袖手旁观。”
“怎么,现在看到我家条件好了,又想着过来攀亲了?”
何曼巧字字如刀直往何今秀心口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