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楼在我手里,一个月能赚个一两千块,可要到了龚辉手里,我觉得一个月赚三千都不是问题。”
听见这话,龚主任的眼前一亮,嘴角更是上扬了几分。
“你们都是年轻人,敢打敢拼是好事,我是小辉的叔叔,没理由不支持他。”
“我就知道二叔你对我最好了!”龚辉狂喜。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件事想要办成,耐心是最基本的条件,我估计钟远兵这会肯定在漫天的打听消息,你们在泰和这段时间,最好低调一些,免得提前露出马脚。”龚主任提醒道。
“你放心吧二叔,这段时间我哪都不去,就在旅店里待着。”龚辉忙道。
“龚主任,我再敬您一杯。”那青年脸上也露出了喜色,端起酒杯,再度向龚主任敬酒。
······
两天的时间,钟远兵用了各种办法,联络了不少人,却都没有发现龚主任和谁有密切的往来。
周伟也动用人脉关系,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番,甚至还给龚主任打了一个电话,明里暗里的的询问有关招待所的事。
可是奈何龚主任什么都不肯透露,只说是领导盯的劲,一切都要照章办事,那刚正的样子,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夜晚,周伟家中。
钟远兵满脸的愤恨之色:“舅舅,这个姓龚的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是想要狮子大开口?”
周伟坐在沙发上,手中夹着烟,却是沉稳的很。
“老龚这个人表面憨厚,实则很精明,他这么做肯定有缘由。”
“什么缘由?舅,你说会不会是市里谁家的人插手了,姓龚的这才跟咱们玩墙头草,故意拿边书记搪塞咱们。”钟远兵猜测着。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还没那么担心了。”
周伟将手中的烟头按进了烟灰缸中,脸上略带愁容。
“县长的任命卡着迟迟不肯下发,就是这个边书记一直在按着,任部长几次去找他,全都被他给驳回去了,这可太反常了。”
“舅舅,你说这个边杰门路那么硬,他都已经是一手遮天弄了,还弄这些事干吗啊?”
“上位者的心思你不懂!他的门路是硬,在泰和也的确没人敢惹他,可是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常委会呢,他是外来的空降书记,想要真正做到说一不二,那就得把控住那些能举手投票的人。”
“再说泰和宾馆是他来这主持的第一个项目,多少人看着呢,他能不做好吗,泰和宾馆本质上是代替了招待所的职能,老龚说边书记盯得紧,这应该说的是真的。”
提到投票权,周伟的神情中充满了羡慕,什么时候他也能坐到那个位置上,那该多好啊。
钟远兵叹了口气。
“哎~~!”
“自打这个边杰一来,整个泰和都被他搞乱套了,他好像跟咱家八字不合!专门克咱们家似的。”
“自古以来都是大鱼吃小鱼,他现在是泰和最大的鱼,自然是所有鱼的克星了。”
周伟微微摇头,心中也是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