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在民间。
真的不能小看普通老百姓,其实啊,都是物资匮乏闹的,说白了就穷。
华国这个年代十分缺衣少食,一穷二白,也不知道搜刮地主老财的钱财去哪里。
很多畜牲顶着当官的名头,偷偷摸摸藏起来不少的好东西,有的呢,偷偷倒卖出去,卖给国外的洋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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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傅兴邦侧头看着身旁的挺着大肚子媳妇,他们要去部队找大儿子,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大儿子和儿媳了。
家里的活已经安排好了,他带着媳妇前来大儿子这里,还有两个月就要猫冬了,要囤菜了。
目前家里只有小儿子傅长穗在家,安排他跟着亲家武老三夫妻一起生活。
红旗村有了制药厂,同时也开荒地,种植几十亩的人参,当归,黄芪,党参,三七石斛等稀罕药材。
常见的草药也种植了很多。
村里有了红旗制药厂,家家户户都有两三个名额进去上班。
没有参与开荒集资的人家是没有份,只能勤勤恳恳上工下工争那点工分生活。
亲家武老三当了学校的校长,他媳妇苏笑在厂里当了车间主任。
大侄子傅长丰担任了厂里的副厂长,他负责销售这块的大队长,最大的官儿当了甩手掌柜跑来这里发展了。
就是他的好大儿,部队军医。
火车“呜呜呜”地向前疾驰,窗外的夜色如闪电般掠过,车上坐着不少下乡的知青,不少人说着带有广普口音的话。
刘大妮有气无力地说:“当家的,还要多久到站啊?”
“媳妇,估计天亮就到啦,你要不要去厕所,我扶你去。”傅兴邦心疼地看着她疲惫的脸。
“喝水不?”他拧开军绿色的水壶,递到她嘴边,“我喂你,你不用动手。”
刘大妮“咕噜噜”喝了几口,喝了水后整个人的气色好多了,“够啦,不喝了。
当家的,你去叫列车上为人民服务的同志过来扶我去一趟厕所,你就在这儿看好咱们的行李。”
“好嘞,你等会儿,我这就去。”傅兴邦盖好水壶盖子,放在旁边的包里,从座位上站起来,朝车厢那头走去。
旁边坐着的几个知青,正说着话,互相自我介绍着,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各种口音都有,大家用普通话交流着。
有的听不懂粤语的同志晕乎乎地问:“你们说的啥子话哟,咋跟说鸟语一样,我听不懂嘞。”
广省的知青客客气气地解释:“我们是从广省来的知青,我们的普通话不咋标准哈。
同志们多担待哈,不晓得黑省这边下雪是啥子样子的,我们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下雪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