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去挑水咯,哪像她们还有闲工夫在菜地打架。”聂大娘撇撇嘴,心说这样打到没力气自然就停了。
“没错,我也得去,可没功夫在这儿看,再不去给地里浇水,这水都要被部队抽光啦,咱们又没有抽水机。”
沈依柔正看得带劲呢,别人都散了,挑着水桶干得热火朝天,她倒好,蹲在那儿,就差没捧着瓜子嗑起来了。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在她头顶炸响:“你还看啊,还不赶紧去干活,信不信我真抽你!”
夏桂花扛着一把锄头,锄头那头还挂着个水桶,站在她身后,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她的后脑勺。
她的目光扫过自家菜地,又瞅瞅隔壁几家的菜地,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娘!我这就去……”沈依柔不等她发火,条件反射般脚底抹油,挑着水桶朝河边飞奔而去。
傅长卿趁着没人注意到他,借着水桶的掩护,悄悄地从空间里放出水,往地里浇灌。
他刚才已经挑了好几桶水倒在菜地里啦。
对面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这会儿也不打了,各自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瞧这架势,她们算是打了个平手,两边脸上都挂了彩,也没道个歉啥的,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散了。
女人与女人的世界,他们男人真的不懂,特别吵架打架都是厉害的角色,不比男人差。
马冬梅有点不好意思看傅长卿,干笑了两声,挑着水桶从他身边走过去。
“呸!”胡慧兰却朝着傅长卿的方向吐了口口水,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你还想坐稳院长的位置?我看你在医院能待多久,那位置迟早是我家老朱的。”
“呸!!!”
下一秒,扑通!
也不知道是谁,一脚把她踹进了河里,那人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了。
上午可是傅院长救了她男人,就凭老朱那个庸医,差点就把她男人害死了。
黄嫂子眼神凌厉地收了回来,挑着水桶直奔自家菜地。
“救……我……”
水花四溅,胡慧兰在河里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河水一下子就没过了她的头顶,她对着岸边的一群人求救。
岸边的几个人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河水哗哗地流淌着,胡慧兰拼命扑腾着,想要让头露出水面,脸上满是惊恐,肯定是可恶的马冬梅踹的她。
“还不站起来,水又不深,你在这儿装什么呢,大家都看见了,我可没动你啊,是你嘴欠遭报应了。”马冬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哇??”胡慧兰试着站起身来,嘿,这水还真不深呢,可她穿的是白色衣服,一下子胸前的景色就被不少人瞧见了。
“哎呀,羞死人啦。”夏桂花一脸嫌弃地瞪大眼睛瞅着,撇撇嘴:“干巴巴的,啥都没有。”
胡慧兰羞得恨不得被河水给冲走,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的大嫂,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才解了她的尴尬。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拼尽全力给地里和田里浇水,不敢有丝毫懈怠,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他们甚至还将池塘扩大,囤积起了水源,以备不时之需。
有些村子甚至将水库都灌满了,这次的水源可谓是解决了整个县城的燃眉之急,让这一季种植的水稻都获得了丰收。
然而,好景不长,到了第七天,水源再次枯竭。
池塘和水库里虽然还有一些水,但已经不多了。
乡亲们不禁开始思考,是否是因为这里的气候问题导致水源如此快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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